廳吧。”陳舒喝著李大成倒給她的咖啡,讚不絕口,但開口就是這話,讓林森也微微嚇到了。
“打理多長時間?”
“一年半會太短,我估計,兩三年吧。”陳舒咂咂嘴,把杯子遞給李大成,“徒弟。續杯。”
這聲“徒弟”叫的很舒坦,毫不造作。李大成搖頭,前段時間陳舒硬要教大家衝咖啡,而自己一個不小心,還真是衝出極好的咖啡,硬生生被陳舒收為徒弟。
“環遊世界?”林森熟練地拿起毛線。
“林森,你織毛衣啊!”陳舒大驚小叫起來,“這種玩意兒你也會?”
林森白了她一眼,“跟咱媽學的。”
“你媽還會織毛衣,看不出來……”
“是大成的媽媽。”
“我就說嘛。這龍生龍,鳳生鳳……”陳舒說不出接下來的老鼠言論,便大發奇想,“你說,你家李一像大成多點,還是像你多點?”
“隨便,像誰都好。”林森微笑著,手指快速穿梭在毛線間。“其實織毛衣也是件技術活,以前我覺得特看不起,織毛衣有什麼技術含量的?現在輪到自己弄,便覺得好大的一個活兒。比幾十萬的合約還難搞。”
“所以,你向來不適宜做家庭主婦的。”
“不適合與不願意,是不同的概念。”
“林森,只有李大成才能駕馭住你啊。”陳舒感嘆一聲。“喲。這倒杯咖啡還要這麼長時間啊?”
“我猜,他給李一衝奶粉去了。”
“真是好爸爸。羨慕死我了。”
“知道羨慕,就快找個男人嫁了。年紀也不小了,還挑挑揀揀的。”
“陳舒,你這話特像我叔叔,你知道吧。”
“你叔叔也為了你好。”
“唷,你還真是牆頭草啊。前段日子,還跟我說,我叔叔是個刁鑽的人,難對付。”
“就算他十惡不赦,也改變不了他是你叔叔的事實。”
“是啊。所以,就算他做錯了事,我也只能原諒他。難不成我還跑去跟他拼命不成?”
“趙家兄弟的事,你還耿耿於懷?”
陳舒放下玩弄的毛線,搖搖頭。“我沒在記恨誰。人人都有錯。何必去計較誰的錯多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