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真是會找機會出來啊!你說的我早記住了,拜託你別故意嚇我!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好色起來了?”
“嘿嘿,看來你還是把自己當成了凡人,我早給你說過,神是沒有性別的,你要淡漠一點,來,我再看看……不然就先被其他人看了!”老人似乎在故意捉弄克里斯汀。
“去睡你的大頭覺!我知道了!”
克里斯汀哭笑不得,趕緊將意念封閉起來,不再聽那個漢斯的嘮叨,然後靜靜地盯著對面那扇屋後朝向的木窗,眉頭皺了起來,因為她已經聽見木窗外有輕微的人聲以及感應到幾個熟悉男子的精神變動。
一縷縷的水蒸氣從高處虛掩的木窗裡飄出,還帶著淡淡的香味。三個男子站在克里斯汀房屋背面的一棵大樹下發呆,一一口乾舌燥,口水直流,眼睛死死地看著窗戶,一邊的樹幹上靠著一架木梯。
“維爾海姆少爺,您真厲害,居然觀察出那妞每天這個時候都會洗澡,嘿嘿,這裡可沒人能看見咱們啊……”一個男子小心地把梯子往木牆上一靠,頂端正搭在二樓窗戶邊,長度剛剛好。
“嘿嘿,那當然,你們以為泡妞那麼簡單嗎?以後多學學!現在你們在這兒看好,我上去,呆會兒我打手勢換你們!”
維爾海姆忍住那股迷人香味滲透身體產生的衝動反應,顫顫巍巍地爬上了木梯。
這幾個小雜碎還不死心?克里斯汀無奈地搖搖頭,她已經透過半掩的木窗看見了那截微微露出的梯子,感應到一個男子正在梯子上慢慢上爬。
手心一抖,幾滴熱水就漂浮到空中融合成一個大水滴,然後迅速凝結成一塊冰,手指一彈,小小的冰球不偏不斜地擊中那微微露出的木梯,在命中那一刻化成了雪白的粉末。
維爾海姆只覺得梯子像是被什麼人朝後猛力地掀了一把,就感到梯子直立起來,然後慢慢朝後傾斜,咯啦幾聲,梯子兩邊的木條居然左右分開了,中間的橫木一根根散架脫落,維爾海姆腳下一空,只剩下兩隻手還死死地抓住兩根長木條,還不斷地朝後倒去。
“我的媽呀~~!”
維爾海姆就好象踩著失去重心的高蹺般就朝後垮下,撲哧一下就仰面砸進了溼潤柔軟的草泥中。兩個同夥面面相覷,他們怎麼也不相信這麼結實的梯子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解體。
“你們兩個混蛋,居然找了個這麼破爛梯子!”維爾海姆揉著背艱難地爬起,還不敢大聲說話,生怕驚動了樓上沐浴的少女。
“維爾海姆少爺,梯子沒了,我們怎麼辦?”
維爾海姆看看正對著窗戶的大樹,咬著牙說道:“媽的,進不去總也看看吧,過來,都蹲下,把我送到樹上去!”
兩個跟班像疊羅漢一樣把維爾海姆慢慢送到大樹的主幹分岔上,然後看著他小心地沿著一枝朝窗戶伸出、大腿般粗細的樹枝爬去。看看離窗戶還有一米多的距離,維爾海姆折下一根樹枝,吞著口水朝窗戶小心捅去……
這臭小子還真是色膽包天啊!克里斯汀透過縫隙看到那個維爾海姆如此契而不捨,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手指又一彈,一道幾乎看不見輪廓的細小風刃從窗戶縫裡飛出擊中了維爾海姆身下的粗大數枝。
更大的“咯啦”聲從維爾海姆的身下傳來,正在沾沾自喜的男子只覺得身下一空,下意識地就抱住了樹枝,連同上面的分岔細枝轟地一下就掉在了地上,又摔了個狗吃屎,只是再也爬不起來了。
“別……別動……斷了……哎呀!疼死我了!”
這下維爾海姆再也憋不住了,殺豬一樣就叫了起來,幾個路過克里斯汀門前的鎮民都繞了過來,只見維爾海姆被兩個跟班從地上架了起來,一隻手似乎多了個關節。
鎮民們從地上散架的木梯和那截折斷的粗大樹枝看出了點名堂,又扭頭瞧見了二樓上那扇還在冒著水蒸氣的窗戶,一下子都憤怒了,舉著手上的農具或是從籃子裡掏出水果蔬菜就朝那三個人砸去,一陣哭喊嚎叫中三個流氓男子連滾帶爬。
“咦?大叔,那個混蛋怎麼呢?”
一身素裙的貝羅蕾剛走到克里斯汀的門前,就看見維爾海姆蒼白著臉被兩個男子架著倉皇地從街道邊竄向遠方,三人身上全是些破爛的水果和蔬菜葉。
“哼,這三個傢伙居然想偷窺克里斯汀小姐,下回再看見就打死他們!”一箇中年男子憤怒地把耙子抗上肩。
“是貝羅蕾嗎?快進來吧。”門輕輕開了條縫,只聽見克里斯汀在屋裡輕聲喊到。
走進克里斯汀的臥室,只見頭髮還溼漉漉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