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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輕傾已經上了藥,正打著點滴。他手指也都包紮起來了,身上的刮痕塗了藥,不過白皙面板上大片擦傷依舊看起來依舊十分可怖。
只是那滿身還沒消失的紅梅印子讓賀禹知上藥的時候呆楞住,臉色一變——為什麼會這樣?他不是去找傅晏城的麼?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賀禹知滿心疑慮又心疼,就在這時,一陣高跟鞋的聲音響起,李瑤急匆匆推開門進來,“賀先生,唐總還好麼?”
賀禹知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他還沒醒。”
李瑤看著唐輕傾滿身的傷,眼眶一紅,“那三個人抓到了沒有?”
賀禹知向來溫和的眉目冷了冷,“他們跑得太快,不過已經報警了。一定要把他們抓住,給輕傾一個交代。”
李瑤點了點頭,坐到另一邊,看了看唐輕傾的傷勢,“醫生怎麼說?”
“外傷已經都包紮好、上過藥了,醫生說休息兩天就好,但是心裡的創傷,只怕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
李瑤一聽心疼的不行,眼睛裡都有了眼淚。
賀禹知閉了閉眼,看向她,“輕傾怎麼會去酒吧?還有網上的影片,到底怎麼回事?”
李瑤遲疑的開口,“唐總說,他有些事要找傅晏城問清楚……早知道我就和他一起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至於影片……”李瑤說著有些難過,她突然想到有次正好看見傅晏城來蔣氏車庫攔住了唐輕傾,再聯想到影片的事一出,唐輕傾就要去找傅晏城質問,不由得神色微變,“明明就是傅晏城天天送花送吃的來找唐總,唐總才不是那樣的人……”
賀禹知聽她一說,緩緩握緊了拳,冷道:“輕傾一定是被傅晏城騙了!”
“沒想到賀大畫家還是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