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不行再分外線。所以只要防住高飛……”
一個隊員:“教練您怎麼忘了風雪新了?上一場他可是32秒鐘進了4個三分球啊!”
木木:“放心吧,風雪新是碰不上了。”
一隊員:“為什麼?”
木木:“他的腳傷一個星期之內都不可能上場的。”
一隊員:“不是好了嗎?”
木木:“那是假象,他現在連隨隊訓練都參加不了。情報工作可是我的專業,兄弟原來是娛記出身哈哈……”
胖老闆:“我早就領略過高飛驚人的彈跳和奇快的反應,此人絕對不可小視。”
卞春波:“據說高飛的心理素質很有問題,最害怕多人壓迫式貼身緊逼。”
木木站起來:“教練,聽說目前郭建平正在對高飛展開精神干擾訓練……”
卞春波:“所以我們要對高飛施加更大的壓力……”
木木:“教練,這個工作就交給我吧,我是他的老闆,最瞭解他,這回您要是派我首發出場……”
卞春波:“對於防守高飛……”
木木又站起:“教練只要您讓我首發,我的外線得分一定讓新空氣防不勝防!”
卞春波急了:“你還讓不讓我說話?!”
木木只好乖乖地坐下。
壁虎坐在病床上,給手裡的DV攝像機裝上一盤新帶子,鄧知春在旁邊勸著她:“又出去跑了一天,要是再這樣下去……”
壁虎把攝像機一下塞到了鄧知春手裡,鄧知春:“嗯?這是特意買給你的,你不是說想要攝像機嗎?幹嘛又給我?生氣了?”
壁虎:“你幫我去拍點東西行嗎?”
鄧知春:“幫你……拍東西?”
葉雯躡手躡腳地走過來,把一個保溫桶輕輕放到風雪新的家門口,轉身走開。
她從樓梯口走下去,聽到電梯開啟的聲音,忍不住回頭張望。
一個頭上夾著大發卡的乾瘦女人拎著兩袋東西從電梯走出來,她來到風雪新的房門口,發現了那個精緻的保溫桶,見周圍沒人,竟把保溫桶拎了起來。
葉雯看到這一切,呆住了。
只見女人開啟保溫桶,聞了聞,愜意地合上蓋子,警惕地四望一下,拎著保溫桶走到風雪新隔壁家的房門,開啟,門咣噹一聲關上了。
葉雯火了,大步流星地走到那女人家的門口,使勁砸門:“開門!……開門!”
裡面沒有動靜。
葉雯大嚷著:“把湯還我!”
裡面仍舊無聲無息。
葉雯氣得直哆嗦,想了想走開了。
許久,門開了一條縫,那乾瘦女人露出頭來,她見門口已沒有人,出來把保溫桶又放回到風雪新的房門口,弓著腰老鼠似的溜了回去。剛剛走出電梯的風雪新恰好目睹了鄰居女人所做的一切,鄰居女人也看到了他,趕緊進屋,把門關上。
風雪新發現門口的那個保溫桶,一臉驚愕。
房間裡,風雪新看著眼前一大盆熱氣嫋嫋的骨頭湯,又回頭看著牆根那長長一排的保溫桶,自嘲地笑笑。
他兩手一共拎了14個保溫桶,來到鄰居家門口:“阿姨!……阿姨!……是我,風雪新,請開一下門。”
少頃,那扇門開了一條縫,乾瘦女人露出半個腦袋,緊張地望著他。
風雪新微笑著:“阿姨,真的沒想到是您,我……”
女人眉毛都快擰到一起了:“嗯?!”
風雪新舉起兩手的保溫桶:“我是來還桶的,謝謝您這麼多天來……”
嘩啦!只聽一聲脆響,一塊石頭順著窗戶飛進了房間,一直滾落到女人的腳下。女人嗖得跑回屋,站到視窗衝著樓下大嚷:“有本事你別跑!”
風雪新站在門口,愕然地看著地板上的石塊,完全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發動機嗚嗚嗚響著,戴著頭盔的葉雯騎著小摩托在街上開得飛快,樹影在她頭盔的有機玻璃罩上滑動著。透過那透明的有機玻璃罩,是一張寫滿了孤獨和悵惘的青春容顏。
電纜廠大院,兩個小夥子發瘋般地朝門口跑來,其中一個手裡還拿著個攝像機。後面卞春波胖老闆木木和一幫球員狂追而來,木木大叫著:“別放他們跑了!”
傳達室的老頭過來想攔,被兩個小夥子伸手撥了個趔趄。兩人衝出了大門,直接鑽進了停在門口的賓士車裡,車立刻開走了。
木木卞春波等眾人只好站住了,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