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啪亂響,葉雯把手機捂得緊緊的:“我……我……在機場呢!”
木木:“是嗎?……我怎麼沒看到你領登機牌啊?”
葉雯眼睛瞪大了:“經理,您在哪兒呢?”
木木:“我就在機場啊。”
葉雯:“您到機場幹嘛呀?……噢,您是……來送我的吧?”
木木吞吞吐吐:“啊,這個,是啊……”
葉雯機關槍一樣說著:“您回去吧我已經上飛機了,手機必須得關了再見啊!”
掛了手機,葉雯長出一口氣。
與此同時機場的廣播開始播報:“開往昆明的2406次班機就要起飛了……”
木木趕緊揹著行李向候機廳跑去。
壁虎坐在床上,望著踩著小圓鐵籠像風車一樣不斷旋轉的小松鼠:“小灰,只有歷經風雨,才能見彩虹啊,做人嘛,要不斷地去求索、去攀登!對,小灰,就是這個樣子!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勤學苦練堅忍不拔,那麼這世界上還有什麼幹不成的……嗨,老二老三!分開!我說話你們又在底下開小會!”
原來壁虎把左腳上的幾個腳趾頭都分別用圓珠筆畫上了眼睛和嘴。她使勁把第二腳趾和第三腳趾撇開,拿過小紙片夾在兩個腳趾之間:“哼!這回我讓你們再嘀嘀咕咕!”
有人敲門,壁虎大叫:“誰呀?”
外面:“送外賣的!”
壁虎大喜:“噢!”
高飛拎著外賣進來了。
病床上,壁虎大口吃著外賣:“今天這個鰻魚飯很好吃,替我謝謝那位廚師姐姐噢!”
高飛看著轉籠裡的小松鼠:“是我做的。”
壁虎:“是嗎?你也蠻厲害的呀。”
高飛:“是我跟師父學著做的。”
壁虎吃完了,抹抹嘴:“我好開心噢!今天是你第一次主動來看我,還帶來這麼好吃的鰻魚飯……嗯,為了表示謝意,我給你演奏一段曲子吧。”
高飛有些意外:“嗯?你不說不會去碰手風琴嗎?”
壁虎:“誰說要拉手風琴了?嗯,先給你來一段《康定情歌》吧。”說完,呲起兩排雪白的牙齒,把手放在嘴邊,竟然用左右的中指和食指在牙齒上像敲揚琴一樣,啪啪啪啪地敲出了“跑馬溜溜的山上”的旋律。然後她又鼓起腮幫,開始啪啪地用手指敲著自己的腮幫,竟也敲出了不同的音階。
她這一手絕活兒看得高飛目瞪口呆。
壁虎:“噢,還有伴舞,我給忘了,《獅子滾繡球》!”她抓過小圓鐵籠,籠子裡淡黃色的小松鼠繞著籠子的圓心軸跑個不停,籠子也轉個不停。壁虎繼續用牙齒和腮幫彈著曲子,小松鼠竟合著她的節奏賣力地轉著,配合異常默契。
視窗籠子裡的鷯哥也來勁了,不斷地叫著:“謝謝!謝謝!謝謝!……”
高飛再也忍不住,笑得直趴到了床底下。
球場內,郭建平站在高凳上,手拿個鐳射筆飛快地指著地上某處,地上出現了一個紅點,高飛趕緊運球跑向紅點。郭建平又飛快地指向後邊,高飛飛快地往後跑,郭建平馬上又指著自己的左側,高飛抱著籃球又飛快地跑過來……
排著隊等著“追紅點”的田曉曉不免發出感慨:“這不是累傻小子嗎?就算你跑得再快也沒鐳射快啊笨蛋!”
6人分成兩組,3人一組,分別圍在兩個罰球圈周圍。2個隊員踩著圈線在圈外互相傳球,圈內的人則負責防守搶斷。一旦斷球,圈內外位置互換。大家精疲力竭,唯有高飛勁頭十足。
李曉光在圈內總是防不住球,叫苦不迭:“暈了暈了暈了暈了!”
大衛:“你要想吐就衝著他那邊吐啊,我的球衣可是剛洗的……”
話音未落,李曉光一攤穢物全吐在了他的球衣上。
訓練結束了,新空氣的隊員們像喝醉了一樣在街上搖搖晃晃地走著。高飛艱難地揹著暈倒的田曉曉,回頭還問:“嗨!你到底是睡著了還是暈倒了?”
田曉曉腦袋歪在他的肩膀上,有氣無力地:“你就當是暈倒了吧。”
大衛:“我現在感覺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李曉光:“走起路來像在月球上一樣。”
劉亮:“明天訓練我肯定跑不動了。”
大衛:“這個郭建平,是不是跟這個世界有仇?拿我們當出氣筒?”
街心花園,5個隊員圍在一起玩石頭剪子布,田曉曉躺在一邊昏睡。經過了一輪又一輪,李曉光劉亮率先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