鶇接過話題,“而且你想想,如果路梟真在禁區,說不定會遇到唐梟,有唐梟在,總比像之前咱們猜想只有他孤身一人要好。”
唐梟……
遊殊臉色又冷一度。
“不是,老大,擔、擔心也不能用在這兒用資訊素啊……”莫寒溪在遊殊手底下當副將,怎麼著也是個頂級Alpha,嗅覺很靈敏,別人能聞到的他能聞到,別人聞不到的他也能聞到。
他就感覺這會兒鼻腔裡好大一股攻擊性極強的檸檬味,刺激得他腦殼都要炸了。
鵲楠也摁摁太陽穴:“真的別擔心,路梟很機靈,你教的槍法他一學就會。”
兄弟幾個都把話說完,梧懸邶憋了憋,啥也沒憋出來,站一邊緩神去了。
遊殊冷聲說:“最好如你們所說。”
晚上八點,月亮高高掛起。
天上沒有一片雲,顯得這個夜晚尤其孤獨。
惡獸三目似乎怕水,很長一段時間只是立足在對岸用它三隻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這邊幾個警惕的學生。
寧醇被盯得止不住發抖,說話帶上哭腔,“怎麼辦?跑、跑不跑啊?”
“走吧。”路梟也受不了這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它看上去像個弱智,這麼長時間都沒攻擊我們。”
寧醇又快哭了:“你、你說這話就不怕它聽見啊?”
“他聽得懂嗎?”路梟扭頭,意味不明地笑起來,“那你要是不樂意走,你就呆在這兒啊,讓寧稷保護你。”
說完路梟就帶著唐梟轉身走進身後的樹林。
孔銀和柯有儀見狀也二話不說飛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