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準備的這款上手難度不高,寧稷可以輕鬆玩轉,哪怕是被圍剿也完全不懼。
他還怕沒人來送死。
果然,機甲剛上路,立刻有人往這邊扔手.雷。
爆炸聲被機甲的隔音效果消除,路梟只是被雷光閃了下眼睛,遠處躲著的對手就被寧稷以正當防衛的理由“擊殺”。
感應器燈滅表達著出局。
路梟坐得高,透過窗戶看到出局的對手灰溜溜離開,垂眸瞧了眼依然閃著紅光的感應器,不由自主地勾唇笑起來。
“笑什麼?”寧稷顯然心情很好。
“笑我遇到大善人了。”路梟眼睛不錯地盯著窗外的寧靜,深知山雨欲來,“個人賽我誰都打不過,不想吃苦所以才缺考,沒想到把校長惹生氣了,要是這次團隊賽的成績還不好,把我弄進來的那個叔叔和我小爸肯定會大發雷霆。”
“我也得感謝你找到機甲。”寧稷輕笑。
要不是路梟,他們可能真的會錯過機甲。
寧稷又問:“你想好要去哪位訓練官手下了嗎?”
“訓練官也不是我想選誰就選誰的吧?”路梟還沒考慮過這個問題,“還得讓訓練官看上我呢!我一路都是躺贏過來的,個人賽還0分,能被哪個訓練官看上啊?”
且不說有沒有訓練官會要他,就算是有人要,路梟也不想去。
寧稷聽他這麼說也就不多問了。
就在二人談話時,本抱著僥倖心理的新生們見機甲已落入他人之手,知上山無用,紛紛圍剿過來。
反正勝算很低,倒不如就現在決出勝負。
山裡晚上又冷又恐怖,說不定還有什麼兇猛野獸,雖然真出現意外的話訓練官會來搭救,但到底丟面子,不如早早迎著炮火殺敵來得令人敬佩。
一時間,槍炮齊鳴。
路梟坐在機甲裡,於高處眺望,遠遠看到正往這邊趕來、一臉驚恐的寧醇。
再側目,寧稷也看見寧醇,臉上閃過一絲狠戾,只是轉瞬即逝。
路梟沉浸在豐收的喜悅中,沒心情八卦寧稷跟寧醇是什麼關係。
一個手下驚喜道:“機甲就是好用啊,分肯定漲得蹭蹭快。”
路梟正要點頭,手腕處的感應器響起。
寧醇的名字在感應器螢幕上閃爍。
感應器可以當通訊器用,不過只侷限於隊友間的通訊。
自擅自離隊後寧醇就給路梟通話過一次,作為隊友,寧醇很是關心路梟,即便當時路梟正在氣頭上,也還是在寧醇的追問下丟下句“我自有安排,你就乖乖躺贏吧”才掛。
之後遇到寧稷,路梟再也沒搭理過寧醇。
感應器閃爍不斷,寧稷見路梟被鬧得煩,好心提醒:“怎麼不接電話?”
“不想接!”路梟怒氣衝衝,脾氣很大,“他們罵我我幹嘛要理!”
“好,那就不接。”寧稷也不再火上澆油,耐著性子溫柔哄人。
片刻後,寧醇終於放棄聯絡路梟。
“完了完了,路梟肯定被騙了!”寧醇躲在巨樹後,急得直跺腳,“哪有什麼躺贏?他肯定跑去算計寧稷了!”
“說不定路梟說那句話只是哄哄你,你沒看見他現在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