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兩個逃生專家怕他的鳥兒。正如老跋所言,只有在壓力和挑戰下才可作出夢寐以求的突破!你想剝奪小弟這磨練的千載良機,真是休想。 寇仲最明白他不愛爭鬥的性格,尤其對手是正義的化身師妃暄和四大聖僧,心中一熱道: 若我說多餘話,再不配做你的兄弟。不過縱使我們如何自負,仍難與石之軒相提並論。何況我們因入關中而讓敵人有跡可尋,非如當年石之軒般可上天下地的逃竄。形勢更為不利,你有甚麼妙計? 徐子陵苦笑道: 事實上我們對師妃暄的行事手段所知不多,只知她有整個白道武林在背後為她撐腰,而她則對我兩人瞭若指掌,包括我們改頭換臉的本領,看來不打幾場硬仗是不行的。 寇仲大感頭痛,沉吟道: 每一個人都有弱點,師妃暄的弱點或者是對你的情意。 徐子陵不悅道: 又說這種話。 寇仲低聲下氣道: 我只是以事論事,若換過師妃喧是棺妖女,我們大可主動出擊,趁四大禿頭來到之前殺他孃的一個落花流水,刻下卻是難以辣手摧花。何況師妃暄擺明是要生擒我們,這麼有情有義,教我們更硬不起心腸去動她。 接著雙目奇光一閃,道: 我們可否為求入關而不擇手段? 徐子陵搖頭道: 你是否想利用陰癸派的力量去制衡師妃暄?這樣就算能安抵關中,又有甚麼光采可言?我剛才差點命喪陰癸派三位元老級高手的圍攻下,能夠脫身可算執回一身採。 寇仲一震道: 三大元老級高手? 徐子陵把事情說出,寇仲色變道: 不好!她們絕不會因區區一個弓辰春而勞師動眾,此事定衝著老爹而來,我們該怎辦呢? 徐子陵陪他變色,心念電轉下道: 我們現在就當老爹立即離城回曆除,而因有師妃暄在城內,陰癸派的人只會在城外伏擊他,我們立即趕去l.否則遲恐不及。 寇仲不待他說完,早彈起來,騰身而去。寇仲剛飛過一座瓦頂,倏地伏下,後至的徐子陵陪他一起探頭瞧去,捕捉到一個女子的優美背影,融入一組房舍之旁的樹木暗影裡。此女渾身夜行勁裝,論輕身功夫足可臻一流高手之列,且非常眼熟。寇仲皺眉道: 此女是誰?我定曾在某處見過的。 此處離城外碼頭只是普通人約走一刻鐘的腳程,當然指的是當城門大開而*一一古。現時若要出城,便需高來高去的本領。九江城高達十多丈,即使寇徐的身手,也要藉助攀城的工具又或互相借力才可蝓牆離城。徐子陵點頭道: 此女當是我們共同認識的人,因為我也甚為眼熟。照看這座房舍該是旅館客棧一類的地方,其中尚有幾個房間透出***,會否和老爹有關? 寇仲低聲道: 我正是這麼想,在這時刻出現在九江武功高強的女子,很可能是陰癸派的妖女,但這個人肯定不是白清兒,高度近似棺棺,卻缺少她那神出鬼沒似若幽靈般的味兒,唉!究竟是那個妖女? 徐子陵一震道: 我知是誰啦!難怪差點想不起來。 寇仲問道: 究竟是誰? 徐子陵湊在他耳旁道: 是榮妖女。 寇仲喜道: 確似她的體態風姿,若是如此,她們該失去老爹的蹤影,否則就不用走來走去有如喪家之犬。 話猶未已,榮姣姣從樹木的暗影裡閃出,往城牆方向掠去。寇仲扯下面具,笑道: 在被人生擒前,幹若我們生擒個妖女來玩玩好嗎? 徐子陵答道: 正有此意。 卻給寇仲一把拉著,只見榮姣姣立定在三十丈許外一處瓦面上,另一人正從遠處逢屋過屋的往她奔來,赫然是邪道八大局手之一的';子午劍';左遊仙。兩人都看得宜冒涼氣,假若再有榮鳳祥和輔公佑,配上陰癸派三大元老高手和白清兒,即使加上他兩人亦幫不上杜伏威。可見今趟對付杜伏威一事他們是志在必得。杜伏威孤身來此見師妃暄,當然是為避開拍檔輔公佑的耳目,竟然會洩出訊息,可推測出他身邊的近人中有內好。假若能成功把杜伏威伏殺,身坐第二把交椅的輔公佑將名正言順坐上江淮軍大總管的寶座,然後南連林土宏,說不定具有爭霸天下的希望。所以成功與杏確是非同小可,但顯然現在出了問題。榮姣姣的聲音傳來道: 怎麼處處都不見他? 她雖蓄意壓低聲音,相隔距離亦遠,因他兩人功力大進,仍能一字不漏的收進耳內去。左遊仙來到榮姣姣之旁,雙目精光閃閃掃視遠近,沉聲道: 這是沒可能的。一邊的人瞧著他出城,另一邊的人卻眼睛睜看見他折返城內,就這麼失去影綜,還今兩邊的人都以為另一邊的人跟蹣上他。 寇仲湊到徐子陵耳邊道: 不愧是我們的老爹,這道板斧我們要虛心學習,幸好我曾警告他陰癸派的人來了。 徐子陵點頭同意,不用說杜伏威是借城樓的通道離開,這方法非常簡單,但卻直接有效,若非有他的身手,亦難以制服守城的兵衛,不動聲息的溜掉。兩人均有放下心頭大石的輕鬆感覺。榮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