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和煦,吹來的風柔柔的,讓人一陣愜意。
時瑤趁著季延有事外出,偷偷溜出時府。
為什麼要說偷偷溜出時府呢,當然是季延從中作祟。
他現在在時府的地位越來越高,時府下人們都把他當姑爺對待,她爹她娘被他哄得團團轉,對他喜歡得不得了。
就因為他和她爹說她一個女孩子單獨出府不安全,沒有他的陪伴她出去太危險,她爹就下了命令,沒有季延陪著不准她獨自出府。
害得她出府還要偷偷翻牆出去。
他因為要幫時府做生意總是出門,陪伴時瑤的時光變少,總是格外珍惜和時瑤待在一起的時光。
某天晚上,時瑤睡得正香。
她轉了個身打算繼續睡,突然摸到了很燙的一個東西。
她有些疑惑,迷迷糊糊睜眼,結果看到幾眼就躺在她旁邊!
他雙手環著她的腰,而她貼在他的胸膛上,她手上摸著的是……
時瑤臉紅,連忙鬆手。
“怎麼醒了?”季延動了動,聲音低啞的看著她,一點也沒有壞事被發現的羞愧。
“你為什麼會在我床上?”
“我不在你床上,你想誰在你床上?嗯?”季延聲音低沉,帶著誘人的危險。
他還在時瑤耳邊吐了一口溫熱的氣息,時瑤頓時耳邊酥麻。
“臥槽,小六,季延他撩我。”
時瑤心臟砰砰跳。
“宿主,反撩,沖沖衝!”
“……”
時瑤暈暈乎乎的看著季延,嘴上卻是霸氣道,“上了我的床,那可就不能下去了。”
季延吻了上去,溫柔繾綣中又帶了些強勢。
吻得時瑤整個身體都軟了。
“都聽你的。”他含笑。
此後,季延每晚都去時瑤房裡過夜,兌現了只在時瑤床上睡的約定。
時瑤現在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子,季延挖坑她總是能準確無誤的跳進去。
今天,是季延的生辰,她要出去拿她為季延準備了許久的生辰禮物。
是一個她親手為他雕刻的木簪。
她雕好就送去一個小店,讓店家給木簪上一層膜,讓簪子更堅固更光滑,儲存時間更長。
“小說裡都是男主給女主雕刻的,怎麼到宿主這變成給男主雕刻簪子了?”小六戲謔道。
“女生就不能給男生雕刻簪子?小六收起你迂腐的思想。別的女孩……呸,男孩有的季延也要有,他戴上肯定好看。”
小六看著時瑤手裡雕刻的精美的木簪,嘖嘖道:“想不到宿主動手能力挺強。”
“那是,你瑤姐我生活技能點滿,做飯縫衣,唱歌跳舞,爬樹翻牆,樣樣在行,就是平時不顯山露水罷了。”時瑤抬起頭,自豪道。
“瑤姐牛批。”
她滿意的拿著簪子出了店門。
真不愧是老店鋪,鋪上膜後確實變得更好看牢固了。
趁著季延生日,她得隱晦提醒一下季延,該回皇城奪位了,她壽命還有一年,時間不多嘍。
“宿主,小心!”
突然,時瑤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等她再醒過來,已經不在那條街上了,而是在一個漆黑又狹小的屋子。
屋裡還躺著許多和她差不多大的少女,她們都已經不省人事。
時瑤揉了揉有些痠痛的後頸,顯然她和這些少女是被打暈綁到這的。
“小六,這是哪?”
“宿主,這裡是虎頭寨,是桃城一帶臭名遠揚的土匪寨子,燒殺搶掠,販賣人口,無惡不作。”
“虎頭寨背後好像有人保著,官府一直拿他們沒辦法,然後你太漂亮被土匪盯上了。”
哦豁,美麗是種罪。
她好不容易偷偷跑出來一回,正好就被土匪盯上了,還是特別有名的土匪寨子,這是多大運氣啊。
她昏迷了這麼久,季延和她爹孃發現她不見了肯定急得不行。
本來想在季延生辰上給他一個驚喜,結果直接表演了一個活人失蹤。
“宿主,明天早上你們就會被土匪發賣到各地,得抓緊時間逃跑哇。”小六擔憂道。
季延就算能找到她,也得需要時間,透過窗戶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經泛黑。
這些土匪不是一般的土匪,如果真的等到明天押送的時候,必定十分嚴密,各地也有接應人員,再想逃出來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