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延?”
“我在。”
“……”
搞不懂季延在搞什麼。
明明剛才還拿人頭嚇唬她。
季延帶著時瑤騎馬圍著馬場轉了好久,時瑤感覺心胸都變得豁達,心情也慢慢變好。
在現代的時候她沒有騎過馬,現在騎著馬讓她覺得無比新奇。
她突然想試試,季延把韁繩給她。
時瑤自信的驅使馬兒。
然後他們差點從馬背上翻下去,幸好季延反應快,及時拉住了馬繩。
虛驚一場後,季延黑著臉,“以後我教你,切不可一人騎馬。”
時瑤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之後季延又帶她去了一處偏僻的宮殿,是之前時瑤偷偷喝醉酒的宮殿。
她有些奇怪。
“陛……阿延,你帶我來這幹嘛?”
她本來想叫陛下的,季延冷冷的看著她,她有眼力見的改變稱呼。
他不語,把她帶到院中一處石桌旁,示意她坐下。
而石桌上,擺了幾罈子好酒,酒香濃郁誘人。
“不是喜歡喝酒嗎?”他道,“朕請你喝。”
暴君請她喝酒?
斷頭酒?
時瑤不淡定了。
“陛下,其實那天是個意外哈,我其實不喜歡喝酒的。”
“那可惜了,這酒異常難得,朕也是尋了好久才尋到,一般人可不會有這個口福。”
說著季延就飲了一口。
時瑤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她聞著酒香,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好酒。
就淺嘗一下?
……
“阿延,這碗我幹了,你隨意。”時瑤一飲而盡,模樣好不瀟灑快活。
“……”
季延怎麼也沒想到,時瑤比他想的還要豁達瀟灑,季延已經確定,平常時瑤的唯唯諾諾都是裝出來的。
這才是真實的她。
不過。
做作也好,柔弱也好,瀟灑也好,她好像怎樣都能吸引他。
季延幽然一笑,看著她喝的臉紅潤的像待放的花骨朵,顯然是醉了。
他眼裡有一絲狡黠。
到時間了。
酒後吐真言。
“和我說說你和那個時空的我之間的事情。”他循循善誘。
時瑤感覺渾身無力,她用手撐著頭,笑的一臉傻樣。
“這個呀,我和你說我……”她雙眼迷離,慢慢進入季延給她設的圈套裡,而且毫無所知。
“這樣啊。”季延笑的的溫柔,眼睛卻是如冰的涼意。
該死,另一個他竟然敢這樣做,他都沒有對時瑤這樣做過。
那個他怎麼能得到時瑤這麼多的關注。
大暴君周圍氣場驟冷。
他在吃自己的醋,吃另一個他的醋。
時瑤感覺突然變冷了,不禁打了個哆嗦。
嘟囔道,“奇怪,怎麼突然變冷了?”
季延收了收周圍如冰的氣場,他眼裡滿是嫉妒,語氣卻是溫柔似風,“瑤瑤繼續說,我還想聽。”
時瑤迷迷糊糊,小嘴卻沒歇著,喋喋不休,季延讓她說啥她就說啥。
季延不時的回應他,她說的更起勁了。
卻沒看見季延眼裡越來越嫉妒,看她的目光越來越幽深。
就這樣,她和季延嘮了半個晚上。
大部分是她單方面輸出。
後面時瑤實在太困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
她因為喝酒的緣故,睡的昏昏沉沉,等她醒來後,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她有些懵。
這怎麼看著不像她的房間?
奢侈又內斂的裝飾,屋內陣陣龍涎香都提醒著她。
這是季延的寢宮。
那她現在躺的是……季延的床?
臥槽龍床!
時瑤一個激靈連忙起身,她怎麼躺在這。
她連忙往周圍看去,屋內空無一人,看著外面時間,季延應該已經在朝議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現在腦子有點亂。
昨天喝酒,然後醉酒,然後季延問她……
老狐狸!
時瑤反應過來了。
幸好她沒有說出太多關於任務的事,季延大多是問她和另一個季延的日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