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瑤下意識地後退一步,直到被他逼至牆角,再也後退不了半分。
“阿禮?”時瑤僵笑著看他。
“瑤瑤,親親我。”他道。
時瑤:?
“以往都是我主動,今天,你可以主動些麼。”
時瑤有理由懷疑南遲禮剛才看到了鄭清婉壓著周子恆親的樣子。
真是想不到鄭清婉會這麼厲害,竟然能讓周子恆做弱勢的一方。
如果只是單純親親,時瑤自認是不怕什麼的,就怕親著親著就起火了。
最後將兩人燒個透徹。
時瑤現在還不是太想貢獻節操,畢竟眼前的少年什麼德行,她最有數了。
“可以麼?”
見時瑤不說話,他靜靜看著她,將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角磨蹭。
時瑤哪受得了這樣的撩撥,她還是點頭了,在他唇上輕輕一啄,隨後就要離開,卻被南遲禮禁錮住。
他話語裡透著不滿足:“就這?”
時瑤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誰在流氓。
時瑤只好把他推倒在床榻上,低頭吻他,滿足了他的渴望。
少年被親的眼角泛紅,但不是親累了,他眼角泛紅純純是興奮的。
少年馬尾有些散亂了。
一些鋪在床單上,還有一些散在時瑤的腿上。
往日裡溫潤詭譎的苗疆少年,此時躺在床榻上,樣子嬌的不行。
他眼神迷離的看著時瑤。
“這……是什麼情況?”時瑤第一次看到這樣嬌的南遲禮,有些沒出息地嚥了口口水。
“我最近煉製了一種同心蠱。”
他聲音低啞,異樣繾綣。
“被下蠱的人,身體會十分敏感。”
時瑤:“……”
所以他真的給自己下蠱了?
還是煉製的這樣奇奇怪怪的蠱蟲。
時瑤決定讓南遲禮知道社會的險惡。
不一會兒,少年白皙修長的脖頸處微仰,啞聲道:“瑤瑤,我好難受。”
這還是南遲禮第一次向她求饒。
此情此景,時瑤只覺得身心舒暢。
……
那晚,周子恆和鄭清婉已經產生了實質性的關係。
時瑤期間冒著被發現的風險偷偷去爬過牆頭。
看見周子恆和鄭清婉越來越沒羞沒臊的樣子。
時瑤腦海中出現了那晚南遲禮看她時,原本溫潤的眉眼變得又欲又野的模樣。
她耳尖漸漸紅了起來。
小六嘖嘖道:“單單因為蠱蟲的影響,南遲禮就已經享受的不行了,我已經能想象到他真和你釀釀醬醬時,興奮到不能呼吸的變態模樣了。”
“……”
時瑤自動忽略小六的話。
“周子恆已經和鄭清婉生米煮成熟飯了,他和女主見都還沒見過,也算不上出軌吧,周子恆一定要和世界女主在一起嗎,能不能只讓周子恆走事業線?”
小六沉思片刻道:“按理來說,這都是已經規定好的,男主的事業線和愛情線其實都是相輔相成的,世界女主是京城高官嫡女,以後她的家族勢力會為周子恆成為皇帝鋪路,但如果周子恆不和世界女主在一起,他就在朝中少了一個左膀右臂,極有可能產生蝴蝶效應。”
皇位的爭奪,在朝中所擁有的勢力的多少是很關鍵的。
大反派五皇子能培養出遍佈大周各地的人販子龐大產業鏈,他的腦子必定不是用來當擺設。
對於周子恆罷工打算留在揚州城養老娶妻這件事。
時瑤和小六皆是一臉恨鐵不成鋼。
小六提議,“不然宿主你把他拖出去,再把他揍失憶一次,然後弄到京城去?”
“……聽著有點離譜。”
時瑤默了一瞬,又道:“但確實是個為數不多的好方法。”
周子恆和鄭清婉之間其實隔了很多看不見的阻礙。
失憶和謊言包裝下的關係,身份地位的差距,動情後噬情蠱的折磨,還有最後命運的無形推動。
就如之前那個算命先生所說,如果一直按照錯誤的軌跡走,天道也不會放任不管,他倆不會有好結果的。
有時候就簡單粗暴些未嘗不是好事。
時瑤打算趁著南遲禮出去的時候,找個理由把周子恆約出來。
南遲禮這麼聰明,她和周子恆非親非故,卻一直想要周子恆回京,南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