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遲禮回頭看她,當著她的面將戴常想要碰她的那隻胳膊給卸了。
面上還笑得如春風。
時瑤抖了抖。
南遲禮將她此時的一舉一動全部收入眼底。
想看到她恐懼不安的表情。
但在看到她沒有因為他的舉動尖叫,身體卻止不住發抖時,南遲禮心底沒由來的煩躁。
時瑤此時大腦在快速想著南遲禮殺人了該怎麼處理。
不能被人發現,不然要被抓起來了。
兩人靜靜對視,所思所想卻不在一個層次。
一聲尖叫響起,一個來後山頌詩的學生無意間看到眼前血腥的場面,跌坐在地上。
南遲禮沒有理會他,他一步一步,不緊不慢的走向時瑤。
“這樣的我,怕了嗎?”
他很執拗,似乎不相信像他這樣的人,也會有人願意憐惜。
後面有人聽到聲音,都聚到了後山。
鄭清言看見時瑤和南遲禮都在,旁邊還有已經斷了氣,死相極慘的戴常,他愣住了。
有人報官了。
不少士兵進入白鹿書院,要將時瑤和南遲禮抓起來審問。
南遲禮毫不在意,他仍舊看著時瑤,眼裡看不出情緒。
最後在他們馬上就要被官府的人帶走時,有人在領頭士兵耳邊說了什麼。
他倆竟然又被放了。
“殺戴常的另有其人,不是他倆。”
士兵離開時是這樣說的。
時瑤覺得有些匪夷所思,總感覺背後有人保住了他們。
南遲禮似乎還認識,因為他表情一點也不意外。
經過戴常這件事後,即使殺人兇手不是他們,但除了鄭清言,書院也沒有學生再願意搭理他倆。
時瑤心情莫名煩躁,她總覺得南遲禮有什麼事在瞞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