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貼在一起。
弄得時瑤又羞又惱,她想叫醒他,但想了想她的任務就是攻略他。
時瑤閉眼,她調戲南遲禮和南遲禮調戲她結果都一樣,罷了罷了。
想通後她很快就睡著了,但是卻睡得並不安穩。
時瑤做了個噩夢,夢裡一切都模模糊糊的,周圍好像都是穿著苗飾服裝的人。
小橋流水,竹樓苗寨,萬家燈火同時亮起,朦朧又美麗。
而為什麼說是噩夢呢,因為她看到了南池禮,他像瘋了一樣地往她這跑。
烏黑密長的馬尾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他身上依舊是件紫衫,因為跑的快,身上銀飾不斷碰擊,叮噹作響。
南遲禮似乎褪去了些少年的稚氣,身形更加修長健朗,濃墨般的黑眸瘋魔似的盯著她。
“我離不開這裡,你帶一筐蠱蟲走。”他身後貌似真的背了一個竹筐。
“……”
時瑤扯了扯嘴角,一筐蠱蟲大可不必。
南遲禮聲音喑啞,好像又說了些時瑤聽不懂的苗語,仍舊不要命了似的往她這跑。
時瑤不明所以,這是啥夢?
她衝南遲禮喊道:“那些蟲子你自己留著吧,帶毒的蠱蟲烤了也沒法吃。”
看不清南遲禮最後是什麼表情,下一瞬時瑤便被身上什麼東西壓醒了。
一睜眼睛,就看見了和夢裡少年一樣的側顏。
南遲禮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壓在了她身上睡覺,怪不得剛才夢裡一直感覺胸悶難受呢。
真是夢裡夢外都是他。
時瑤廢了好半天的勁,才把他從身上扒拉下去,捏了捏他的臉,見他還沒有醒,時瑤直接上手揉弄他的臉,南遲禮終於顫了顫了眼睫,悠悠醒來。
他的眼睛帶著少有的迷茫和詫異,這次竟然睡了這麼長時間。
屋外忽然響起敲門聲,時老爹的聲音隔著門傳進來,“閨女,都日上三竿了還沒有起來嗎,可不能再睡了,今天那陳家兒郎不是說還要過來嗎?”
時瑤忽然想起來這一茬,今天陳銘好像還要來,她扭頭看了看躺在她旁邊的少年,少年歪頭捏著被角,笑意盈盈地看著她,似乎並沒有要離開的意向。
“……”
外面又傳來了聲音,“陳銘啊,來的這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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