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如果不白呢？”他頓了頓，“如果我身上殘缺不堪，沒有一點優點呢？”
“那我愛你炙熱的靈魂。”
沈晏有些失笑，“我的靈魂不炙熱。”
時瑤鼓著腮幫子，對他做了個鬼臉，“我說炙熱就炙熱。”
對上時瑤堅定的眼神，沈晏有片刻的失神，她的目光耀眼又燦爛，能讓人感受到她對生活的樂觀和嚮往，想起一些美好的事情。
腦海中忽然晃過兒時他和奶奶在一起的時光，還有和其他小孩兒一起翻牆頭，爬樹的畫面。
“沈晏太厲害了吧，這棵最高的樹就他爬上去了！”
“沈晏，明兒咱們幾個去抓螞蚱吧，看誰抓的多！”
“那還用說嘛，沈晏肯定抓的最多！”
“誒沈晏，你奶奶喊你回家吃飯了，下午早點出來啊，二牛和張營說在村口那棵大樹下面等著我們。”
“好！”年幼的沈晏笑的張揚，眼裡是陽光投下炙熱光芒，“你們幾個都快點啊。”
“哎呀知道啦！”
腦海中遙遠的記憶像是一場兒時沒做完的夢。
再之後是什麼呢，針管，手術刀，麻醉藥，還有渾身的血……
沉默了片刻。
沈晏笑了笑，眼底投下一片陰霾，他聲音低啞，“既然這樣，那就一直愛下去。”
“什麼時候你不愛了，我就吃掉你，一點一點，骨頭連著肉，全部吃掉。”他的語氣也一點一點變冷。
時瑤忍不住縮了一下，但嘴上十分硬氣，“哼，那你就做好養我一輩子的準備吧。”
後面休息了一下，時瑤發現沈晏忽然不見了，有一瞬間的心慌，不會是她說的養她一輩子把沈晏嚇跑了吧。
結果不一會兒沈晏就回來了，他不知道從哪弄了輛車回來，震驚了眾人。
沈晏給出的理由是車上太擠，他剛才往別處轉了轉，正好看見一輛帶著車鑰匙的車。
他帶著時瑤坐上了那輛車，李亞這輛車自然是空閒出了不少，其他人沒人願意去那輛車上打擾那對小情侶。
時瑤坐上車後，有些懵的看著他，“你什麼時候會開車了？”
“剛才。”
時瑤：……她現在下車還來得及嗎？
雖然沈晏是第一次開車，但是上手速度是真快，車子開的很穩，如果沈晏去駕校報考，一定是教練的得意門生。
然而之後時瑤也深切的明白了，沈晏找這輛車的原因，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對她做些啥。
……
晚上，星星月亮都蟄伏起來，天空陰濛濛的，就連地面都跟著暗沉。
兩輛車停在一處廢棄房屋的院子裡，幾人輪流負責守夜，此時是李亞在守，他看向另一輛車，黑色的車窗讓他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他是對沈晏有所懷疑的，在見到沈晏的第一眼就覺得他不簡單，但是沈晏在隊伍裡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讓李亞難以判斷。
今天的事情又再次讓他充滿懷疑，可又懷疑什麼呢，懷疑沈晏是喪屍嗎？可沈晏能說話又能思考，如果是喪屍，那未免太過驚悚。
李亞有些煩躁的摘掉眼鏡，然後意識到自己是個高度近視，摘下眼鏡什麼也看不清讓他更加煩躁，又乖乖戴上了眼鏡。
而另一輛車裡，車內氣溫有些高
後座。
“瑤瑤。”沈晏聲音沙啞的可怕，帶著些急促。
逐漸找到了他想要的節奏。
他不可抑制的低頭吻上了時瑤的唇。
沈晏現在的聲音帶著些輕顫，像是在撒嬌，但只有時瑤知道他此時囂張的不行。
沈晏皺眉，明明時瑤的速度已經越來越快，但他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時瑤簡直是又羞又惱，想一牆撞死自己。
沈晏在這方面真是無師自通，就像白天學開車一樣，上手速度太快了，時瑤跟不上他的節奏，有點暈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