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睜開了眼,入眼的是一雙極近的暗眸,裡面倒映著她的面容。
葉堇白鼻尖抵住她的鼻尖,來回磨蹭,帶著眷戀,有點像大型犬,呸,大狼狗。
他蹭了一會兒,微微起身,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支筆,莫名的眼熟。
純黑樣式又格外精緻。
這特麼不是蕭鬱安給她的嗎,什麼時候到葉堇白那了?
她突然想起來,下午放學的時候,她和葉堇白在涼亭做題,然後中途她去了趟廁所……
葉堇白洞察力也太強了,她就收了一次蕭鬱安的東西都能被他發現。
時瑤苦瓜臉,感覺葉堇白拿著那根筆跟捉姦似的。
他不會因為蕭鬱安送她一支筆就要殺了他吧?
她收了蕭鬱安的筆,那她會不會更慘?
“這支筆裡安了攝像頭和竊聽器。”葉堇白道。
什麼?時瑤微愣。
攝像頭?竊聽器?
“並且攝像頭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視。”
臥槽?這麼牛批?
不對……這筆是蕭鬱安給她的,蕭鬱安什麼意思?
難道蕭鬱安也……
時瑤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不確定的看向葉堇白,葉堇白點點頭。
時瑤有點難以置信。
一個兩個的大瘋批怎麼都讓她遇到了。
“你原來住的地方不安全,搬到這來住。”對於時瑤知道蕭鬱安的卑劣手段後而露出的不安,他很滿意。
時瑤看著眼前的少年,嘴角抽搐。
他沒有點自知之明嗎,他的狼窩更危險好嗎!
眼前的少年,看著比蕭鬱安還要可怕。
如果說蕭鬱安是病嬌,那葉堇白就是病嬌中的戰鬥機。
他根本就不給別人看穿的的機會,他做什麼都是神不知鬼不覺,一切卻盡在掌握。
等她發現的時候,她已經被他牢牢控制住了。
“不要,”時瑤說出來那句經典語錄,“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葉堇白看著柔軟又寬大的床上,嬌小可人的女孩。
“呵,”他輕笑一聲,“你的心在哪,我說了算。”
撩的時瑤臉上一紅,拿枕頭去砸他。
葉堇白也不躲,靜靜捱了她不輕不重的一枕頭。
葉堇白現在哪還有之前偽裝的清冷模樣,他向來清冷的眼眸裡,此時是幽暗的碎光。
被發現了,那就不裝了。
他懶洋洋捏了捏時瑤的臉,“我去洗澡,很快回來。”
之前揍蕭鬱安的時候弄髒了衣服,還帶著令他不喜的氣息,他要去清洗一下。
他起身去了浴室,離開前,他還衝時瑤眨了眨眼睛,勾唇淺笑,“門我鎖上了,出不去的,乖乖等我。”
時瑤:……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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