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因為我喜歡吃死老鼠啊,沾著血吃。”
“……瘋子!”
赫梯士兵們被她嚇到了。
找不到人,又擔心惹上什麼怪病,紛紛一臉晦氣地奪門離開。
……
“那位老人真的喜歡吃死老鼠嗎?”
確認士兵離開很久後,兩人才從暗槽出來,拉美西斯身上剛養好的傷口又裂開了很多。
時瑤給他重新包紮,他低頭看她。
拉美西斯其實並不在意格桑婆婆到底喜不喜歡吃死老鼠,他只是想和她說話。
從剛才出來到現在,她一直沒理他。
少女抿唇,指著自己一隻紅透的耳垂,上面被人舔了一層水色,紅暈久久不退。
“怎麼了?”他明知故問。
時瑤:“你剛才在暗槽裡面做的好事。”
“感覺你太緊張,幫你轉移注意力。”拉美西斯聲音無辜。
時瑤包紮力度加大,拉美西斯倒是不覺得疼,但知道她生氣了。
任他怎麼說,時瑤這一天都沒理他。
但晚上卻還不得不躺一塊兒。
兩人中間放著一摞被子擋著,根本看不見床另一半的人,不過沒一會兒這幾床被子就格桑婆婆抱走了。
“我說被子都找不到呢,原本在這……”老人聲音越來越遠。
被子拿走了,中間沒有阻隔,露出來兩人的臉,拉美西斯手指輕輕戳了下她的肩膀。
“不許碰我。”少女蓋著被子,轉身背對著他。
拉美西斯挑眉,她現在比他以前馴養的那匹不認主的獅子還兇。
可他偏偏很喜歡她這個樣子,有著豐富的情緒,也讓他能感受到與人正常交流的鮮活愉悅。
不過不理人,確實讓他有點頭大。
拉美西斯鮮少示弱,這次他沒有再顧自己的法老威嚴,主動軟下聲音:“你在生氣?”
時瑤沒說話。
他輕嘆一聲,含著無奈的笑意。
“我代表上下埃及,向你表示深深的歉意,請原諒我白天的無禮。”
年輕有為的法老對她說:“財富,地位,土地,奴隸,神廟,都可以給你,我們休戰,好不好?”
正經的語氣,像是真的在談判,可哪有談判是在被窩裡,法老半撐著頭,扯著她被角說的。
時瑤用被子矇住頭:“漏!拒絕談和。”
“我可以增加籌碼。”
修長有力的手伸過來,將她頭上的被子輕輕撩開,新鮮空氣一股腦湧入,時瑤沒了被子遮臉,下意識咬了一口他伸過來的手。
拉美西斯猝不及防,嘶了聲。
“兩國交戰,不傷來使。”
他無奈地捏了捏她的臉,聲音輕而啞,“我是來談和的,懂不懂規則?”
尾音上揚,在夜裡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親暱。
時瑤聽得心虛,又張嘴咬了一口。
拉美西斯看著手上的牙印,看了好久,“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這麼生氣嗎?”
聲音帶著一絲自己都未察覺的寵溺。
時瑤:“你白天做的那些事情很過分。”
拉美西斯:“可你很喜歡。”
時瑤:“……滾。”
拉美西斯沉默片刻,“你膽子很大,是第一個把牙印咬到法老胳膊上,還讓法老滾的人。”
時瑤現在實在不想和他多說話,“我不是埃及人,沒那一套對你的信仰,要不是為了能安全留在這,我才不想搭理你。”
“不想搭理我?”
拉美西斯聲音終於沉下去,隱約又有了往日法老的威嚴,“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為什麼總是在嫌棄我?”
他很早就感覺出來,她心底在抗拒他。
時瑤沒想到一時口快,把內心想法說了出來,但又覺得,有些話還是說開了比較好。
她轉過身,看向枕頭那邊的人,對上他幽深的眼睛,“拉美西斯,我不會一直留在埃及。”
“為什麼?”拉美西斯眼眸中的暗色越來越重。
“因為我要回家,遲早會離開埃及,埃及美女千千萬,你是埃及的法老,英勇果敢,戰無不勝,以後你後宮裡的崇拜你的女人數不勝數,風情萬種又或者清純溫婉,只要你想,什麼樣子的女人都能洗乾淨送到你床上。”
“而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可能因為我們兩個人行為思想方式的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