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瑤和瓔珞面面相覷。
瓔珞嚇到了,直接變回穿山甲,蹦了起來,就要往地底下鑽。
祁朗行抬手結印,穿山甲在半空頓了幾秒,隨後重重砸向地面。
“哎呦——”
瓔珞哀嚎一聲。
時瑤往後退了退,光是看著,自己屁股都跟著疼,祁朗行完全沒有因為瓔珞是個母的穿山甲就手下留情。
時瑤忽然發現,祁朗行從來沒有對她下過這麼重的手。
即使練劍的時候,她與他對練,他也只是輕輕敲她一下,暗示她哪裡動作慢了,露出了破綻。
“我錯了我錯了!”瓔珞嗷嚎著求饒。
祁朗行冷冷看著地上抱頭的穿山甲。
“在道觀這麼久,只學會了背地裡說人壞話?”
“我改了!真的,是我鬼迷心竅讓時瑤……”
祁朗行打斷它:“夠了,你已經欠了十件好事。”
瓔珞絕望了。
最後它被祁朗行罰去後山砍柴,要砍一個月的柴火。
瓔珞渾渾噩噩地滾走了。
祁朗行又轉頭看時瑤。
時瑤本能地抖了抖,儘管她沒做什麼壞事。
祁朗行聲音軟了下來,彷彿剛才不留情面的人不是他。
“剛才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會聽了瓔珞的話,去我屋裡吸我精氣?”
時瑤求生欲滿滿,想到之前,瓔珞問她想不想吃人時,同樣被祁朗行發現,且提問。
那時祁朗行罰就她打掃了茅房。
雖然今時不同往日,但謹慎一點比較好。
時瑤一臉正氣地為自己辯解,“當然不會,我怎麼會去偷吸你精氣呢,我是正經妖,你放心好了。”
“不過話說,你怎麼這麼晚了在我屋子外……”
一炷香後。
時瑤看著躺在自己床榻上的無恥男人,陷入了沉思。
她還是沒有忍住,問他:“祁朗行,你準備躺到什麼時候?”
祁朗行懶洋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不是要吸我精氣嗎,來吧。”
“……”
畫風變得太快了。
時瑤扯扯嘴角,此時沒有外人,她也放鬆了下來,“你夠了啊,快回你自己房間。”
祁朗行翻了個身,就不走。
時瑤:“……你到底想幹嘛。”
祁朗行:“不是說要保護你嗎,瓔珞她不老實,總是慫恿你乾點不好的事兒,擔心你被她教歪,我得守著你。”
“真不用,都說了,我是正經妖。”
可無論時瑤怎麼拉,怎麼推,床上的祁朗行都紋絲不動,躺在她床上跟個山頭一樣穩。
時瑤累了,索性也不裝矜持了。
她舔了舔唇,手指勾上他的腰帶,威脅道。
“祁朗行。”
“你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
祁朗行仰頭,帶起一道漂亮流暢的下頜線。
凸起的喉結微微滾動,那雙漂亮的眼睛像是一連串流淌的星河。
他彎著眼睛看她,像是無聲的邀請。
時瑤舔了舔小尖牙,她今天是絕對要讓祁朗行知道一個道理。
那就是……
不要試圖挑畔一隻色狐狸的忍耐力。
……
祁朗行的衣衫被時瑤親自一件一件褪去。
跟剝雞蛋殼似的,脫到最後一件時,男人羞澀了。
他白皙的臉龐透著淡淡的紅,桃花眼迷離又恍惚,手指無措地抓著最後的薄衫。
“瑤瑤,我是第一次……”
他聲音又輕又啞。
時瑤直接上手,利索地給他扒拉開,還在他喉結上咬了一口。
“人類就是麻煩,磨磨唧唧的。”
好吧,她自己也被劇本人物影響了,成了只垂涎美色的色狐狸。
祁朗行悶哼一聲,沒再阻止少女對他作惡。
他垂眸,勾了勾唇角,不著痕跡地摟上時瑤的腰,親暱眷戀地蹭了蹭少女的頸窩。
手也勾上她的腰帶,慢慢扯開……
夜半,屋裡還有聲音。
“不來了,累了。”是時瑤無力的聲音。
“可我還有勁呢,你是妖怪,體力該比人強,”他頓了頓,“這樣吧,你躺著,我來。”
說幹就幹。
“……”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