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聽到聲音,溫紀塵這才動了動脖子,推門進屋。
緊接著就看到了身上穿了他的衣服的時瑤,衣頻寬寬鬆鬆綁著,少女神情彆扭,臉蛋紅的誘人。
溫紀塵挑眉:“怎麼穿上跟傻狍子似的?”
一句話毀了所有的溫柔。
穿的像個傻狍子一樣的時瑤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
剋制剋制,不能惹事,和氣生財,時瑤心裡默唸著。
溫紀塵舔舔唇,走過去,一如既往地調侃道:“不過有的傻狍子挺招人喜歡。”
“而且和聰明的人待在一起,正好互補。”
時瑤:懷疑他在罵我,但又找不到證據。
……
後面時瑤感覺出自己有些不對勁,頭有些發脹,還時不時咳嗽一聲,溫紀塵皺眉比她皺的還快,“就知道得生病,你先躺會兒。”
直到時瑤躺到溫紀塵的床上好一會兒,仍舊覺得此時有些不真實。
床褥之間全是溫紀塵的味道,好久都沒有這麼近距離接觸溫紀塵的床了,還怪想……想?
時瑤覺得自己腦袋又抽了。
她想溫紀塵的床?
有病她這是。
時瑤用被子矇住頭,沒過一會兒就被人掀開一角。
“這麼喜歡我床上的味道?”
溫紀塵端著一小碗黑乎乎的藥汁,時瑤光是聞味就不由得皺眉。
“你手裡端的不會是……要給我喝的吧?”時瑤捏著鼻子往床那頭靠了靠,隨後又被溫紀塵提了回來。
溫紀塵用瓷勺輕輕攪著,湯藥上方縈繞著熱騰騰的氣,可在時瑤眼裡這些熱氣都是藥的苦味。
“我沒事,不喝。”
溫紀塵當著她的面喝了一口,“我說是給你喝的了嗎?”
時瑤愣住,這溫紀塵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不過也挺好。
時瑤見他喝了一大口,眉頭都沒皺一下,不由得佩服,不愧是以後要成大事的人,這點苦頭對於溫紀塵來說並不算什麼。
溫紀塵最後剩了半碗。
時瑤:“喝不下了?我就知道。”
溫紀塵:“剩下的這一半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