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瑤深吸一口氣然後重重吐出,很快又恢復了之前興致勃勃的樣子,招呼著春荷一起把樹苗固定好,開始填土。
兩人吭哧吭哧把土填好,又把上面的土踩實,挺拔的白玉蘭筆直地屹立在那裡,看著格外精神,已經想象到以後的參天大樹是該是多麼壯觀了。
時瑤光是摸著樹幹就覺得這棵樹生命力旺盛,她有些驕傲地仰起頭,想誇誇自己眼光好。
結果腳跟卻沒踩穩,上面的土又比較溼滑,身體控制不住地往前傾,跌倒在了地上。
“嘶~”
白皙柔嫩的手心還不小心劃開一道口子,手心上的刺痛傳來,時瑤小臉都皺在一起。
“公子你沒事吧!”春荷連忙把時瑤從地上扶起來,看見了她手心的傷口,春荷心裡自責的不行。
時瑤笑了笑,用手帕裹住手心的傷口,跟沒事人似的轉了一圈,“我沒事,就是一個小口子,拿手帕包起來就好啦。”
“春荷愣著幹嘛,我們種的樹苗還沒有澆水呢,我們去找水。”
春荷聽了又開始念念叨叨,說不行得去醫館看一看,不然不放心。
時瑤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她目光無意間又落到了不遠處還在填土的少年身上。
那個小姑娘一直纏在溫紀塵身邊,喋喋不休說著,溫紀塵大多數時間只是笑笑,偶爾也會回應。
他身上只穿著一身樸素白衣布衫,和丞相時穿的那一身銀白月袍相比,材質不是差的一星半點。
可即使這樣,少年疏朗俊美的氣質仍舊異於常人。
溫紀塵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惹得小姑娘咯咯笑起來。
時瑤牙床都快咬碎了,怎麼回事,一點也看不得這種畫面,想拿著手裡的鏟子扔過去。
可能內心的想法太過於強烈。
還真就扔過去了。
等時瑤反應過來的時候,鏟子已經落到了那兩人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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