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時瑤閉上眼睛裝睡,耳朵卻時刻支稜著,她倒要看看半夜進她的房間的人想要幹什麼。
門一點一點轉動,似乎害怕吵醒屋裡睡覺的人。
是斐嘉行嗎,因為自己週末沒有回家住,攝像頭裡看不到她開始慌了?
“咔”一聲,門被開啟了,外面的人輕輕往裡面推,微弱的亮光順著門縫湧進屋裡。
時瑤身體呈警備狀態,她之前已經把門從裡面反鎖上,除非對方有鑰匙,又或者撬門才能把門開啟。
對方看見時瑤在熟睡,似乎站在門口觀察了一會兒,確定她真的睡著了才有進一步動作,往屋裡邁了幾步。
在看清屋裡睡著的少女那張恬靜面容後,呼吸不自覺地加重。
時瑤隱藏在暗處的眼睫輕顫,她秀氣的眉頭緊蹙,對方腳步聲很輕,但是卻不像是斐嘉行該有的腳步聲。
斐嘉行邁起步子是真的一點聲音也沒有,不然之前她裝瞎的時候,再怎麼裝瞎也不會聽不到他的腳步聲。
對方步伐小心翼翼,同時又有一種急切。
不是斐嘉行她還配合個毛線,時瑤迅速睜開眼睛,把床頭的燈開啟。
燈一亮,她就看到吃飯時還老實客套的繼父此時出現在她的房間。
屋裡突然出現了亮光,繼父嚇了一跳,他停住腳步,目光驚詫地看著少女從床上坐起來。
“你,你……”他甚至有些結巴。
時瑤眼神冷冷地看著這個有些慌亂的中年男人。
沒人想到白天老實巴交的男人會半夜闖進繼女的房間,至於幹什麼,不言而喻。
繼父在外人面前一向老實巴交,老好人的性格,鄰居們都覺得他是個很有責任感的男人。
就連時母都被他溫吞老實地表面給騙了。
原主就是因為繼父有意無意地騷擾才搬出去住,時瑤原以為他會因為時母懷孕會剋制住自己,誰知道繼父那些齷齪噁心的心思根本就藏不住。
時瑤在腦海裡對小六道:“果然人不能以貌相取人,斐嘉行是,繼父也是,人啊,誰也分不清哪一面才是真實的。
小六:“那你呢?”
“我色,但是是有道德底線和法律底線雙項保駕護航的色。”
“……”
聽著很有道理,小六竟然無法反駁。
時瑤揉了揉惺忪的眼,面色如常,身體卻暗自呈現一種防禦姿態,她看著繼父,“王叔叔,這麼晚來我房間有什麼事情嗎?”
她本來體格就瘦弱,之後被斐嘉行養肥……呸,些許豐滿了些,體重雖然上來了,但斐嘉行卻從來不讓她做體力活。
真要和繼父這個成年男人比力氣,到底是男女力量懸殊,她打不過。
但在氣勢上一定不能露怯,像繼父這樣外表老實,心裡懷著齷齪心思的男人,總是喜歡拿捏軟柿子。
繼父看見曾經乖巧膽小的少女此時目光清澈,一點也不見慌亂,竟然還質問起他,他心裡有點不爽,同時還有被發現後的心虛。
這是他家,他想去哪就去哪。
繼父穩下心來,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出落的越發漂亮有致的少女,眼神飄忽,下身一熱。
當時看上時母無非就是因為她不但漂亮賢惠,而且還有個同樣乖巧懂事的女兒。
兩人長相都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性格又溫柔文靜,他覺得很好拿捏,帶出去還特有面子,買一贈二的事情多划算。
等他娶了時母進門後,少女和他想象中一樣,對於他的靠近害怕卻又不敢說出來,導致他越來越得寸進尺。
但他又不敢做太過,平時上班被領導打壓同事欺負,性格上膽小怯懦還不敢抱怨。
直到有一次喝了酒,藉著酒勁他跑到了少女房間,想要放肆一回。
看著少女當時無處可走的驚慌模樣,繼父覺得自己終於男人了一回,想要把白天從同事領導那受到的氣全發洩出來。
可到了最後他沒想到少女竟然以死相逼,他膽子小,即使喝酒壯了膽,可那膽一紮就漏氣了,他被少女當時的模樣嚇跑了。
後來繼父越想越不甘心,她那麼怯懦怎麼會自殺,他就是被她給唬到了。
誰知道時瑤今天竟然回來了,還變得更漂亮了,果然女大十八變啊,臉蛋更加圓潤,白皙的面板透著淡淡粉紅,身材也是越來越豐滿。
當時看的他心猿意馬,魂不守舍,差點就有了反應。
時瑤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