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熱心地偷塞給厲辭一瓶開塞露。
厲辭的臉更黑了,卻還是壓著脾氣,對上了年紀的大爺冷聲說了句謝謝。
顯然,經過時瑤對其一系列的改造,效果很明顯。
這正是時瑤想要的效果。
只是把時渺變成獨立女性,治標不治本,如果厲辭還是我行我素,霸道專制,視法律為空氣,那就總會有女孩子被他盯上,從後被這個狂妄自大的人控制,而失去自我人格,像金絲雀一樣,被圈養在金屋,任人把玩。
時瑤要做的,就是讓世界男女主在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時,成為他們人生的指路燈,指引正確價值觀。
現在日子一天天過去,距離高考的時間越來越近。
這節體育課上,厲辭撐頭望著天空。
“之前,我被人偷襲,關進了學校器材室,起初我以為又是綁架我的人,但是最後那人卻走了,我當時很不理解。”厲辭慢慢說著,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的閒聊。
說完,他轉過頭,看向時瑤。
“但是現在,我有充分理由懷疑,那個把我綁起來,關進器材室的人,是你。”
頓了頓,他又補充:“應該不只是你,還有一個幫兇,根據我的推測,是你那個同樣復讀的同桌。”
準,太準了。
果然,男主的智商現在已經開始顯現了。
時瑤慶幸自己早早就收拾了厲辭。
她面不改色地搖頭:“那肯定是你錯覺,我不會幹這種缺德事,我要是不爽,肯定來明的,不會搞偷襲。”
說的大義凜然。
厲辭眯眼:“呵呵。”
“我當時是真想把關我的人大卸八塊。”他話說的咬牙切齒。
時瑤悄悄挪了挪,和他保持了距離,“騷年你的想法很危險。”
厲辭:“心虛了?不是說不是你弄的?”
“不是我弄得,但這個想法確實很危險。”
厲辭嗤笑:“危險?我小時候上個廁所都能被綁架,心不狠可活不下來。”
想到什麼,他眼底壓著煩躁,摸索著從褲兜裡掏出煙盒,磕了下,抖出一根來。
聲音冰冷陰鬱,“我的母親很善良,但卻沒什麼眼光,嫁了一個狠心的男人。”
“她被綁架時,電話裡的聲音都喊啞了,可那個絕情的男人做了什麼,無動於衷,冷眼旁觀,讓自己的妻子死在了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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