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來引豹子精出現。
卻為此差點失了男人的貞潔。
說到這,祁朗行看向時瑤,那雙藏了一串星河的眼,眯起來,也不知是戲謔還是什麼。
剛才的活春宮畫面還歷歷在目,男人脖子上還有她啃出來的紅印子。
正好就印在凸起性感的喉結上。
時瑤不自然地移開目光,尷尬咳嗽,為自己辯解。
“友友,剛才都是誤會,我變成狐妖后,不太能控制動物的本能,才對你,對你……耍了個流氓。”
說到最後,她認命得吐出一口氣,“但無論怎麼說,還是我做得不對,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祁朗行挑眉,倒沒有為難她。
“沒事,到底還是我不夠自持,不怪你。”
時瑤鬆了口氣,“那就好,只是我有些不解,你捉妖本事都這麼強了,為什麼還要扮成書生?”
祁朗行又往火堆里加了幾根乾柴。
他道:“現在的妖怪都太狡猾,知道怎麼隱藏偽裝,我如果不扮成書生,而是提著劍過來……”
頓了頓,他笑:“那你和豹子精還會主動出現嗎?”
時瑤被他這意味深長的笑弄得心臟一顫。
剛才被他拿劍指著的恐懼感又上來了。
那是妖怪對捉妖師天然的恐懼。
時瑤僵笑,擺明陣營:“是豹子精,別算上我,我和你才是一夥的。”
祁朗行勾唇,沒說話,低頭用樹枝撥弄火堆。
時瑤覺得他這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很可怕。
太安靜,不免心慌。
她下意識問:“我怎麼覺得,你演起捉妖師毫無違和感?”
男人抬頭:“嗯?”
“剛才你和豹子精對峙時,我感覺那些法術本領你都運用的都很熟練。”
一點也不像玩家剛穿進來的。
時瑤越說越忐忑。
怎麼辦,有點後悔了,或許自己不該問這麼多。
現在敵我還未分清,按定律來說,玩家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她很怕眼前這個叫祁朗行的玩家,身份是兇手,覺得她聒噪,又或者心思多。
不想再與她周旋,直接抽出剛才被他擦的鋥亮的劍,動作颯爽地戳死她。
時瑤心跳如搗鼓,終於明白高階世界有哪些不一樣的地方了。
在這裡,危險都潛伏在看不見的地方。
眼前的人再友好,也不一定就是朋友。
現在小六不在身邊,絕不能死在這個劇本世界。
從現在開始,她不能再馬馬虎虎,必須步步謹慎,一言一行深思熟慮,才可能在這個危險叢生的世界,苟到最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