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時瑤點點頭,示意他們不用擔心。
心裡暗自嘀咕,四皇子為什麼要單獨和她說話,難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世?
屋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周子恆道:“敢問姑娘和國師是什麼關係?”
時瑤愣住:“是國師讓殿下來的?”
“嗯,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國師了,可剛才,竟然收到國師的傳信,他讓我過來幫你,沒想到竟然和京城女子失蹤的案子有關,還找到了李閣老的孫女,只是……”
周子恆沒有繼續說,但時瑤也想到了,鄭清婉的死給他不小的打擊。她也是沒想到三年後,鄭清婉竟然去世了。
“小六,這世界主線還用維護嗎?”時瑤呼喚自己的系統。
小六也犯了難,“唉,怎麼老是攤上這種事,現在我們也做不了什麼,先不用,世界主線遭到破壞會提示的。”
“好。”
周子恆看著時瑤,“國師從來沒有吩咐過我什麼,所以在下不禁有些好奇,如若冒犯,還望見諒。”
時瑤擺擺手,模稜兩可回道:“冒犯算不上,只是一次機緣巧和下遇見了國師大人,我很敬仰他,便和他聊了幾句,可能就得到了國師大人的眼緣。”
“原來是這樣,國師是大周子民的定心針,他身上繫著大周國運,我從小就在仰望他了,但是能得他眼緣的人少之又少。”
之後周子恆問到關於國師的事情時,總會被時瑤不輕不重避過去。
見得不到什麼有用資訊,四皇子也不再強求,帶著護衛兵押著鄭清言和他的手下離開了。
本來他還想留下兩個士兵保護桑漁的安全,但是被桑漁拒絕了。
見時瑤出來,桑漁擔憂地問她四皇子為什麼要把她一個人留在屋裡,有沒有為難她。
時瑤拍拍她,說四皇子見她面熟,會幫她找家人。
“這樣子看來,四皇子人不壞。”桑漁鬆了口氣。
阿奇有些不爽地用手指彈了下桑漁的後腦勺,陰陽怪氣道:“那你怎麼不跟著他回去認親,你爺爺是當朝閣老,家裡富著呢,還有當朝皇子給你當未婚夫,再也不用再跟著我們住小破客棧嘍。”
桑漁伸手扯上阿奇的耳朵,“我偏不現在回去,四皇子有喜歡的人了,我才不稀罕心裡有別的女人的男子呢,皇子也不行,我要找,肯定找滿心滿眼只有我的人。”
阿奇耳朵被桑漁扯得吃痛,他捂著耳朵後退:“放手放手,你現在這樣,路邊的小狗都看不上你。”
“我還看不上路邊的小狗呢!”
阿奇被懟的差點炸毛,“我看鄭清言說的沒錯,這個四皇子就是虛偽,就會騙你們這種頭腦簡單的女子。”
“那也比你強!”
兩人大眼瞪小眼,氣勢洶洶,最後被時瑤無奈的一手一個,拉回了客棧。
……
雖然現在鄭清言被抓住了,但是時瑤的身世還未可知。
時瑤沒有放鬆警惕,心裡其實還存有疑慮。
仔細想想,鄭清言這些暗地裡這些生意光憑他一個人,在這偌大的京城,根本不可能獨立完成,更不能運往各地,甚至供應進皇宮。
而且倉河村圈養的女子也不像是對待商品,用來出貨發貨,更像是……專門圈養起來,特定供應著京城什麼人的需求。
時瑤猜測,京城很有可能有一個很大的客戶,幫著鄭清言打通京城脈絡,將人皮生意運銷各地。
這個人絕對不比鄭清言簡單。
不過,現在她還是要去感謝一下國師,如果不是他,他們也不會這麼順利救下桑漁,還解決了鄭清言這個危險因素。
鄭清言落到周子恆手裡,時瑤很放心,世界男主,單單是男主光環在身,就不會讓人給跑了。
趁著這天陽光明媚,時瑤去找了沈懷淵。
青年國師看著少女遞上來的糖葫蘆,神情不明,“給我的?”
少女笑著點頭,“國師大人,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的朋友也不會這麼順利得救,我來的路上看到有賣糖葫蘆的,就買來一根想讓你嚐嚐。”
沈懷淵接過糖葫蘆,輕輕咬了一口。
糖葫蘆外表的糖膜很甜,可是裡面的山楂又有些偏酸,向來清淡口味的國師不禁輕輕蹙眉。
時瑤有些緊張,“大人要是不喜歡吃,不用勉強。”
“喜歡,”他最後將一整串糖葫蘆都吃掉了,嘴角還沾了些糖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