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
把昏迷的邱玉安頓好,四人聚在一個屋子。
當然,還有一個時老太太。
老太太人老了但是嘴很硬,什麼都不說,但是很不幸,她這次遇上的是南遲禮。
南遲禮那些變態路數,笑如春風的面下,全是喪病瘋狂的內裡。
那些蠱蟲光是看著就毛骨悚然,老太太最後全都招了。
確實如時瑤所想,她並不是這時家小姐,都是假的。
時老太太總是會認領一些孤女回來,說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孫女,其實是想用這些年輕女子的皮,來保持自己年輕的皮質。
時老太太確實之前和鄭清言有過人皮交易,經常購買人皮,但是時老太太年紀大了,換皮頻率異常快,可人皮十分昂貴,沒有那麼多錢供應她頻繁換皮,時老太太便想出了歪門邪道,將宅子建在郊外人煙稀少的地方,然後認領無父無母的孤女,自己找貨源。
這樣即使那些孤女找不到了,也不會有人注意到。
真是好一通算計。
那皮影戲就是人皮的邊角料所致,因為被剝皮之人怨氣極大,做成皮影,很容易致幻。
再派幾個裝瘋賣傻的人,說是因為皮影戲導致的精神失常。
然後皮影戲的詭異之事,便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就連那些女子失蹤,都可以歸為民間詭事,是妖魔鬼怪作亂,抓走了年輕貌美的女子。
南遲禮笑笑,並沒有對此有太大感觸,他聲音和煦,卻讓人無端發寒,“那邱玉是怎麼回事?”
時老太太下身已經不能動了,她絕望恐懼地發抖。
“他是我府上的下人在山間一處野坡上撿到的,那時候他身上受了很重的傷,下人本來無意理睬,但是他不知道使用了什麼邪術,下人被他控制,將他帶了回來。”
南遲禮眯了眯眼睛。
時老太太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以為自己說的不夠多,她趴在地上痛苦道:“後來被他發現我花錢讓人幫忙換皮,他說他可以幫我替換,我就將他留下來,見他懂得不少,我便……便將他奉為座上賓留在府上……啊……我該說的都說了,請您放過我……”唾沫星子都快痛苦地噴出來了。
桑漁看得有些不忍,她以為阿奇平時頑劣就已經很過分了,但現在看來,阿奇的朋友更危險可怕。
時老太太的猙獰面容,她也忍不住跟著打了個寒顫,看向時瑤,卻發現她在……發呆?
可能是被嚇得,桑漁摟緊了時瑤的胳膊,無聲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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