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公主所說的證據不過就是楚楚郡主手中的玉環,單憑這個玉環就說兇手是我,是不是有些牽強?”
雲墨環視眾人,大腦在飛快的旋轉,很顯然,是有人故意給她下套,故意陷害於她,只是究竟是誰跟自己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居然到了殺害一國郡主來陷害自己!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兇手一定是今日前來參加宴會的一人,或者是幾人。這玉飾到她的手中前後還不到半個時辰,立刻就出現了兇殺案,唯一的證據便是是玉飾上的玉環,她從來不相信世界上會有如此巧合之事!只有一個可能,兇手就在這宴會之中!
“這玉飾不過是一件死物,稍微有些武功的,要從雲墨的身上取走玉飾上的一環都能夠做得到,雲墨不過就是一介弱女子,怎麼能防得住高手的有意襲擊。如果單單就是因為楚楚公主手中的一枚玉環就認定雲墨是殺害楚楚郡主的兇手,這也太過草率!”雲墨暗自觀察著眾人的神色,試圖從中尋出一些蛛絲馬跡。
“雲墨如此一說,也不無可能!”楚靈也猶豫起來,覺得事情好像真的沒有看到的那麼簡單。
“公主,你不能被雲墨的花言巧語所矇蔽啊!雲墨根本就是在狡辯!行宮這裡守衛森嚴,外人根本無法進去,哪裡來的什麼高手故意偷她的玉飾;就算雲墨所言非虛,我們姑且不論玉環這一物證。方才我們所有人都在廳堂之中,只有雲墨一個人不在,剛好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楚楚郡主就出了事情,事情怎麼就這麼巧,你一離開,就有人被殺?如果說楚楚郡主之死與你沒有關係,那誰又能證明你在離開廳堂這段時間不是跟楚楚郡主在一起。”
李琦鏗鏘有力的聲音敲打著每一個人的心,這件事情本身就對雲墨不利,證據,時間,對雲墨來說都是致命的傷害。李琦一口氣將所有對雲墨不利的現實都講了出來,眾人對雲墨的懷疑剛剛有了些許的緩解,李琦的話便將這懷疑坐實了!讓眾人堅定不移的相信這件事就是雲墨做的!
“李琦小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直針對我,難道就是因為百花宴之上我蓋過了你的風頭?所以你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我?”雲墨很是平靜的面對李琦,並沒有被她的指正而憤怒煩躁。正式這份穩如泰山的鎮定讓眾人更加願意相信這件事另有蹊蹺,更願意懷疑李琦所說的一切只是因私報復。
“我離開廳堂後到了花園的假山處休息,確實是遇到了楚楚郡主,但是我們也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而已,之後我們就分開了,我回廳堂這邊,楚楚郡主則呆在原地,然後我走到這裡就被侍衛圍住了,至於楚楚郡主之後遇到了什麼,我就不清楚了!”雲墨猶豫之下,還是選擇將遇到楚楚郡主一事說了出來,眼前這個情況,很是明顯有人是想要故意陷害她,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她再有所隱瞞,萬一被人發現,那就真的是做賊心虛,別有用心,掩蓋事實了。
只是,就算是雲墨將所有的一切坦白,也並不能得到眾人的信任。
“雲墨,你是將我們都當成三歲孩童不成?你覺得這樣的話我們會相信嗎?按你所說,你就是最後一個見到楚楚郡主之人,除非有人能夠證明在你離開廳堂這段時間沒有殺害楚楚,否則,你就是兇手!”李琦很是高興,沒有想到雲墨居然這麼傻,竟然將她見到了楚楚郡主之事都說了出來,本來她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她這一說,不是更加惹人懷疑嗎?
雲墨真的是恨不得直接將李琦那張嘴用針線縫上,她不說話沒有人能把她當啞巴!“離開廳堂之後,我曾在花園中的假山處偶遇楚太子,沒有作案時間!”雲墨依然鎮定如常,可是她很清楚,這句話沒有任何的作用,在科技不發達的古代,根本無法精確一個人的死亡時間,她又不是一直跟楚策在一起,李琦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漏洞。
但是她仍然選擇說了出來,為的就是藉此將自己離開廳堂之後的行蹤全部交代出來,楚楚之死已經跟她沾上了關係,如有再因為跟楚策私下見面鬧出其他的事情,那她可就真的疲於應對了!
“雲墨,你以為這樣就能證明你跟楚楚公主之死沒有關係嗎?誰知道你跟楚太子分離之後做過什麼?現在證據確鑿,你就不要再狡辯了!”李琦滿眼鄙視的看著雲墨,身為女子竟然私會男子?雲墨如此不檢點,真是丟盡了女子的臉!女子的虛榮心作祟,楚太子竟然跟雲墨私下約會,這可不是哪個女子都能擁有的殊榮!
“這位小姐所言極是,但是,本太子還是願意相信,雲墨小姐跟楚楚郡主被殺一事無關。”楚策神色凜然,不怒自威,誰都看的出,楚策的心情很不好。只是,死的人是楚國的郡主,證據又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