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這些都達成了,推動股價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兒嗎?現在股市方面,我的想法是最近半年都不適合出手,半年之後才少量吸貨,打壓股價好在低位吸貨建倉。”
王二哥虛眯眼睛想了一會兒,還是搖搖頭,“五年後啟動行情,晚了點。”
“我可能意思沒說清楚,五年後啟動的是大級別行情,這五年內只要我們開始吸籌,股價就不可能還能維持在低位,市場流通籌碼就那麼多,我們大量吃進後股價自然就會起來,也許五年後的股價已經是七八十塊也說不定。”
陳凡急忙解釋,擔心其他人產生誤解。
“七八十塊起步?那你大級別行情得漲多高?”
張建軍忽然插話進來,在他印象裡,國內股票市場上股價一般也就是幾十元,七八十元的股價已經是高價股了。
“我們先定個假設條件,在這五年裡如果公司不送股不拆股,公司股票還是5億股為條件,按照之前我看到的增長和宣傳方案,我可以輕易讓股價上到三四百塊。
我說的大級別行情就是先拉幾倍上去再說,後面的漲幅就要看公司經營效益和市場反饋了。
這麼說吧,只要各方面達到條件,單股股價破千都是小事兒,國外又不是沒有幾百米元的股票,算起來都是好幾千塊錢。
換句話說,只要公司經營的好,價格沒有上限。”
“公司業績翻十倍?”王二哥忽然說道。
“股價翻五十倍。”陳凡沒二話,直接介面道。
“穩得住嗎?”王二哥繼續用淡淡的語氣說道。
“有那批庫存老酒在,酒價漲了,那批窖藏酒的價值難道不該在股價上有所體現嗎?”
陳凡心裡其實早就有了預案,股價啟動前就不說了,那就是儘量吸貨,能吃多少吃多少。
一旦建倉工作完成,開始進入到拉昇階段,那就先炒公司成長,這其中包含新增產能、市場銷量和酒價的提高,特別是每年一次的提價行動,就是當年行情爆發的導火索,先把股價拉起來再說,至少公司市值得跟著公司經營利潤走吧。
公司增長陷入瓶頸期又該怎麼辦?
那就接著炒價值,公司的固定資產其實不值錢,甚至包括釀酒工藝,茅間鎮當地大大小小的酒坊,釀酒工藝其實都是大同小異的。
品牌這個東西,也就是糊弄糊弄人,玩投資的誰看你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人家要的是實實在在的東西。
茅間酒廠還能有什麼,當然就是那批賬面價值不大的窖藏老酒了。
陳凡雖然不好酒,可是也知道老酒,也就是所謂的年份酒的市場價格,看看歐陸那些頂級紅酒的價格就知道了。
過去作為一屆屁民的時候,陳凡也就是聽聽而已,什麼拉菲、羅曼尼·康帝,而到了現在,陳凡有錢了,平時喝的就多了,家裡也收了不少,木桐、奧比昂、瑪歌等等,許多以前聽都沒有聽過的紅酒牌子,反正就是說是好酒,那就買些放家裡。
在度假山莊那段時間,陳凡沒事兒也看了些有關的書籍和雜誌,才知道紅酒這一塊已經被歐洲人玩出花來了,甚至把紅酒搬進了拍賣會,用各種手段彰顯這些紅酒的稀缺,其實無外乎就是為了炒高價格。
這樣的手法其實和他們玩股票的時候差不多,先掃貨,製造市場股票供不應求,之後才是拉高股價。
陳凡在度假山莊裡也找了不少所謂好酒,學著人家品鑑,不過除了味覺受到影響外,還是沒搞明白怎麼判斷這酒好還是不好。
不扯遠,其實陳凡在這個時候就已經看明白了,什麼特麼的好酒,都是酒價鬧的。
酒的價格越高,大家自然就覺得酒好,但是喝進嘴裡到底怎麼樣,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但是隻要把酒價拉起來,喝酒的絕對沒人會說這酒不好喝。
在華國,頂級紅酒值錢,那些上年份的白酒同樣被那些好酒之人趨之若鶩,同樣願意為此一擲千金。
他們其實未必就會喝酒,其實喝的還是那個酒的價格,那個酒所對應的身份地位,說到底就是面子,必須最適合自己身份的酒。
之前朱七哥在做宣傳策劃的時候,陳凡就提出了,讓他也學著歐陸商人那樣,弄點珍藏上拍賣會,刺激下國人的神經,不一定非得是茅間,其他酒也可以。
華國的酒文化也是源遠流長的,幾千年的發展史上就已經出現了最高的酒飲料。
據考證,公元前4000-2000年,大概仰韶文化那個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