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打聽下,米國那邊是不是傳出訊息了。”
安然股票剛剛收盤,陳凡就馬上對張全說道,看著其他的交易員紛紛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陳凡也沒有說什麼,已經收盤了,就任由他們離開,不過林宏收拾好東西后並沒有走,而是繼續待在那裡。
最後幾分鐘股價跳水,實在是古怪,之前盤中護盤資金好像瞬間消失了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批資金就是莊家故意留下來吸引多頭進場的。
但是在最後時間的走勢看,市場似乎已經有點崩了的感覺,賣盤沉重,所以陳凡猜測是不是米國證交會的已經做出了決定。
張全之後的時間一直在交易室裡,這會兒聽到陳凡的吩咐馬上就拿出電話撥了過去,隨著一陣嘰裡咕嚕的鳥語,張全收起電話,“沒有,可能要明天才能出正式決定,不過訊息應該已經傳出來了,機構大多數都知道點訊息了。”
聞言,陳凡微微點頭,不過張全似乎話還沒有說完,繼續說道:“據說安然公司已經緊急聯絡了在花生頓的公關公司,準備連夜對米國證交會進行公關。”
“安然公司不知道?”
陳凡驚訝的看向張全,滿臉的問號。
“那邊是這麼說的,具體就不清楚了。”
張全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傳聲筒。
意外得到的這個訊息讓陳凡若有所悟,似乎這裡面還有什麼大坑在後面藏著,雖然已是沒有想明白到底怎麼會事兒。
在陳凡想來,米國證交會要出面調查安然公司這麼大的事兒,做為當事人之一的安然公司不可能之前沒有收到一點風聲,但是就剛才張全的話裡話外的意思,陳凡驚訝的發現似乎安然公司知道這個事兒的時間比自己還晚。
想到這裡,陳凡不禁張口就問道:“安然公司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嗯?”
張全微微愣神,而一邊的林宏也是很詫異出聲。
“不會吧,安然公司可是新一屆的米國總統的忠實擁泵,這個時候就算有人要搞安然公司,怕也要顧慮花生頓那位的想法。”
張全很快就回過神來說道,並且點出了安然公司可是這一屆政府的支持者,按理來說就算得罪人也得等幾年再動手才對。
聽到張全的話,陳凡微微點頭,確實,剛才忘了這茬兒,安然公司可是很會政治投機的,得罪人是肯定有,可是在這個時候怕不是最好的時機。
“不過,米國政府裡面應該是有人和他們過不去,不然不會把訊息壓住,不讓他們知道。”
林宏這個時候也接話道,“而且很大機率是有財團看上安然了,想要吃下他,所以”
畢竟,在米國那樣的社會,無利不起早,現在的情況顯示似乎有人在針對安然公司,但是動作到目前為止都非常隱蔽,都是在水下進行的,那麼他們想要的利益是什麼?
以安然公司的情況看,也就是他內部的一些優良資產了,也許有人看上了安然公司的一些東西,所以才會搞出這麼大陣仗要逼它就範。
“安然公司有什麼值得被人惦記?”
陳凡問道,在他看來,安然這樣的電力供應企業有什麼值得上心的,特別是吸引到那些有權勢的大人物上心?
安然公司的主要資產就是電力和天然氣,要麼是發電裝置,要麼就是天然氣管道,這樣的資產要說值錢確實很值錢,畢竟是公用事業,屬於旱澇保收的行業,吸引穩健型資金介入是肯定的,但是要是為了這個就對安然公司動手,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安然公司很大,但絕不代表它就是米國電力市場的唯一。
在米國,和安然公司發電規模相近的公司大有人在,而且非常之多,根本不愁找不到交易物件,而需要對這麼一家公司進行佈局。
“還真是。”
就在這個時候,張全忽然驚呼道,似乎他已經大概知道怎麼會事兒了似的。
“你想到了什麼?”
陳凡看著張全問道。
“安然公司還真有一個獨一無二的專案,就是他們手裡的米國電力交易平臺,現在米國的電力市場是米國商用電力公司控制著的,很早以前曾經有華爾街投行想要插手進去,不過內安然公司斷然拒絕了。”
張全看著陳凡和林宏都盯向他,急忙解釋道。
“有傳說是雷曼兄弟公司,還有就是美林,具體是哪家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是米國一家大型投行,一直想要參與這個交易平臺的業務,不過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