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在走道的窗戶旁，陳凡看著天空閃爍的星光，“這邊的空氣還算好，在帝都城裡那幾晚上，都看不到星星。”
“是啊，城裡空氣不好，帝都周圍大大小小不少的企業，汙染就別提了。”鄭小胖抽著煙，吐出一口煙氣接話道。
“帝都這裡適合創業，但是不適合生活。”陳凡淡淡的說道。
“嗯？”鄭小胖看了眼陳凡，“你還想回蓉城還是咋滴?”
“沒有，就是有感而發。”陳凡只是笑笑說道，“其實我現在還在發愁呢。”
鄭小胖這回沒有接話，而是盯著陳凡，等著他的下文。
“這次米股我估摸著大致有猜測了，我們當初判斷上過於樂觀了，可是卻沒有看錯，就是時間上早了一點而已。”說著陳凡扭頭看了眼鄭小胖。
“然後呢？”鄭小胖有點狐疑，不知道陳凡今晚又發哪門子瘋了。
“我在想明年做完米股又做什麼事兒？”陳凡淡淡說道。
“我擦，你在猶豫這個啊”鄭小胖頓時就感覺到天雷滾滾，他還以為陳凡又是看破紅塵打算遁世了。
“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你離功成名就還差得遠，就說自己沒有努力的目標了。”
鄭小胖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你誤會了，不是我覺得沒有目標，是有點茫然，我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了。”陳凡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