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
“典將軍來得正是時候,還請勸勸兩位將軍
“三陳登苦笑聲。眾才卜前“對典韋道。“※
事實上,那日與張飛一戰後,典韋幾日都閉帳不出,以酒消愁,甚至連為他換藥的軍醫官都差點被他轟出去,人人都知道他的脾氣非常暴躁,輕易不敢招惹,而現下,看典韋那平淡的臉色好似沒有什麼,但那股壓抑不出的沉悶還是讓人渾身都不舒服。
“此時的來龍去脈,我已經明白,剛才,我在帳外已經聽得清清楚楚。也看得清清楚楚!”典韋淡淡的看了衛三一眼,對著身後一招手道,“把他們兩個給我丟進來!”
“砰咚!”
“碰咚!”
只見兩名宿衛分別反鎖一人推將進營,卻正是適才衛三闖營留下擋住衛三親兵的那兩個,近衛。
衛三臉色有點難看了。
典韋是河東軍中第一人,這已經是天下的共識,河東四大猛將,典韋坐了首席,即便是名將如雲的河東,對於典韋的地位,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去質疑或者挑戰。當衛寧還在楊奉麾下效力的時候,典韋已經是衛寧的絕對心腹,無數次危險,也是典韋一人雙戟為衛寧親手開路,無數次征戰也是典韋的勇猛掃清障礙。
典韋如今的官銜並不高,不單單不如黃忠趙雲等人已經是一方刺史的封疆大吏,就是連張遼張頜這些降將在品級上也要高他一個檔次,但是沒有人會忽視他的職權,宿衛之長!
這一支衛寧最嫡系的部隊,集合了全河東最勇猛的戰士,最穩健的軍人,最忠誠的義士,只聽命衛寧一人。也是守護衛寧最核心的力量。而指揮他們的長官,一直以來只有一個人,就典韋。而他們的職權不單單是保護衛寧而已,而是在戰時,可以有先斬後奏的王命,而掌握著這樣權利的人,便是典韋!
雖然,這先斬後奏之權,自從衛寧授予典韋后從來沒有使用過一次。但是,並不妨礙他享受超人一等的地位。
這也是因為他的勇猛,他的忠義。他的軍功,他的資歷,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取代!即便是衛三,在典韋面前,也必須恭敬的叫聲典君!
典韋大步走向前面,越過張遼,越過衛三,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主將側席,兩隻虎眼這才分別看了兩人一眼,驀然出聲道,“我總算是知道為何衛侯肯讓我孤身北上了,原來不單單是要讓我和張老三來個了斷。也是算準了今日之事!”
“華亨!”典韋冷冷的哼了一聲。猛然一拍案几,大喝道,“張文遠。你身為一軍主將,不思團結上下,為何輕易挑起紛爭!?”
衛三臉色一緩,心中暗喜果然典韋的心還走向著他們這些河東舊部的。
張遼依舊是那副淡然面孔,對於典韋的呵斥沒有半分改變,只是回道。“衛三將軍自南下開始,一直我行我素,挑釁主帥威嚴,質疑軍令。此乃行軍大忌,長此下去,軍令不齊,令行不止,討伐劉備是壞衛侯大事乃重!末將以軍法處置,並無不妥,問心無愧!”
“恩?”典半將目光放到衛三身上輕輕哼了一下,道,“老三,你又什麼話說!?”
衛三不服的昂起頭,道,“今日攻城,我軍本可一鼓作氣攻破城池。但,張將軍卻下令鳴金收兵,滿營上下多有不服者,末將不過是先行尋個解釋,何談不服軍令?”
說道此處,衛三又冷笑一聲道。“我等皆衛侯老人,一腔熱血自是為衛氏所灑,何曾有惜命之念,卻不似家人,以自己權威為重,不思進取!區區降將不曾有什麼大功大勞,何德何能添居高位!”
降將,舊部之爭隨著河東勢力版圖越來越大,矛盾也越來越深,不單單如此,就是舊部和降將兩大陣營內部也涇渭分明,舊部中又有如衛寧嫡系和楊奉舊人之間的區分,而降將更是派系林立,如雍涼派系,如河北派系,又如張遼這樣的呂部降將。
典韋身為軍中第一人,自然對這些情況明白透徹,事實上,很多人都將典韋當做衛寧嫡系的標杆,不過他自然知道衛寧的心意,決然不參與這其中的爭執,況且,他未曾身臨其中,卻不知道,這矛盾重重的讓。頭主意竟然已經到了這樣嚴重的地步,”
衛三的話,不單單是他自己的聲音,恐怕也是大多數河東舊部,或者說是衛寧起家的嫡系的聲音,言語中的怨言確是不少。
典韋想了想,卻也驀然發現,如今河東在外的各大軍團主帥,有分為在漢中的趙雲,在雍州的張頜,有在青州的黃忠,在豫州的太史慈,在司隸的徐榮,在幽州的趙陽,以及現在在翼州平定之亂的張遼。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