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口氣,無力的擺擺手,“真是沒有解藥,沒騙你。”
“胡說。”戈黔打死都不相信。
慕容卿抬頭,“真的沒有解藥,三天過後,它們會自動脫落。到那時,你就又會變回你的天下第一美男子了。”
說到最後,語氣中多了一絲嘲諷,但戈黔卻顯然並未在意。在他的心中,只要有解決的辦法,其他的都不成問題。
“壞女人,最好你說的是事實,如果三天之後我臉上的黑毛還是沒掉落,我可以保證,幾天之後,你的臉上也會長滿黑貓。”
哼,他戈黔是誰,可是舉世聞名的神醫。雖說現在他並不能解了這玩意兒,但不代表他就不能研製出類似的東西。
於他而言,不過就是花費點時間罷了。
“我想你不會有那個機會了。”慕容卿哼唧了一聲。
表面上聽,慕容卿彷彿是在嘲諷戈黔,可實際上,夏侯奕卻從她的聲音中聽出了疲累,難受。
“戈黔,三日後黑毛沒褪,責任我來負責。”夏侯奕道。
戈黔一聽就樂了,有了夏侯奕的保證,那想來應該就不會有問題。
他當即答應著,笑起來,“奕,這次就給你面子,繞過那個小混蛋。行了,你們繼續吧,我先回府。”
擺擺手,他就往外走。
“小混蛋只能我叫。”戈黔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後便傳來了冰冰涼涼的聲音,彷彿兜頭一桶冰水澆下來,
“誰樂意叫。”戈黔口是心非的吼著,大踏步走出去。
他還算體貼,出去的時候還帶上了門。
夏侯奕這才垂頭去看懷中的小妖精,她的臉越發的紅了,燙的厲害。
“吃藥了嗎?”男人開始心疼,如果病魔是實體的,估計這會兒早就被他給打趴下了。
慕容卿搖頭,“我不喜歡吃藥。”其實,她最討厭吃藥。
還記得小時候,她與慕容雪同時生病,她只有老夫人喂藥,但慕容雪卻有慕容成喂藥。
她不高興,哭著喊著讓慕容成來喂她喝藥,但是,慕容成卻僅僅只是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轉身大踏步離開,沒有一絲的停留。
那絕情的模樣嚇壞了慕容卿,從那開始,她便不喜歡吃藥。那次生病,她足足病了有半個多月才好。
從此也就落了個毛病,生病後,儘量不會吃藥。
這次也是如此,覺察到不舒服的時候,紅葉第一時間要給她開藥,慕容卿卻是不願意,只說喝一碗薑茶,發發汗也就好了。
誰知,眼下來看,彷彿越來越嚴重了。
“要吃藥。”夏侯奕不滿極了,當即便揚聲叫了紅葉進來。此時他才有些後悔,剛剛應該讓戈黔先替慕容卿把脈後再走。
紅葉應聲跑進來,束手站立,“殿下,有什麼吩咐嗎?”
“替小姐把脈。”夏侯奕吩咐。
紅葉忙答應著走過去,夏侯奕並未離開,只是抱著慕容卿坐好。
紅葉將隨身帶著的脈枕放到床上,再抓起慕容卿的手腕放上去。
做了幾次深呼吸,真正靜下心來後,紅葉這才搭上慕容卿的脈門。
好一會兒後,紅葉才縮回手。
“怎樣?”夏侯奕急道。
“是風寒。”
“開藥。”夏侯奕回答的極為乾脆。
紅葉有些為難,“殿下,這事兒有點麻煩。”
夏侯奕詫異起來,“怎麼回事,風寒而已,難道還有問題?”
“風寒容易處理,只是這治療風寒的方子中有一味藥跟戈黔神醫開的解毒藥相沖。同時服下,會對小姐造成一定的傷害。殿下,這樣怎麼辦?”
“
慕容卿是受了風寒,這也與她愛踢被子有關。雖然如今還是夏季,但晚上還是有些涼,她總是不蓋東西,可不得著涼。
夏侯奕倒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猶豫了下,他才道:“這樣,解毒的藥先停了,風寒治好再說。”
戈黔說過,那種毒只要不繼續加重便沒問題。
“好,那奴婢現在就去開方子。”紅葉答應著跑出去開方子。
等她將房門給關上,夏侯奕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右手扣著她的下巴,不滿道:“怎會著涼?”
小妖精一向貪吃,肯定是吃了不少寒涼的東西。他還記得,她吃的水果全都是冰鎮過的。吃一點或許沒問題,但吃的多了怎會不生病。
“才沒有。”慕容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