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來沒來,說了什麼,我又何必去在意?我就不明白了,難道,戈黔先生你就是希望自己是個發光體,讓周圍的人時時刻刻的就要看著你,盯著你?奇怪了,我就是不喜歡你,怎麼,非要我把眼珠子盯在你的身上?那怎麼辦,我要不要把臉湊過去讓你把眼珠子摳出來?”
慕容卿的那一張嘴,簡直能把人從活的給說成死的。
一席話講出來,不只是戈黔傻了,就算是夏侯奕也下意識的縮緊手臂,將小妖精往自己的懷中放了放。
好吧,他必須得承認,小妖精諷刺起人來那真是太高杆了。你絲毫無法從中找出破綻,以此來反對。
瞧,眼下戈黔不就是隻能傻呆呆的站著,沒能有丁點兒的反應。
夏侯奕幾乎可以斷定,想必在一段時間之內,戈黔沒找出她話中的漏洞,藉此反對,估計這小子是不敢再跑慕容卿面前逞能了。
“回神了,叫你來做事兒呢,發什麼呆,來吧。”
慕容卿伸手在戈黔臉前晃了晃,隨即,便衝著他伸了手。
戈黔有些傻呆呆的就坐下,從一旁放著的藥箱中拿出了脈枕,放到桌子上。
慕容卿將胳膊伸過去,也沒去問為何要讓戈黔給自己把脈,彷彿一早就知道他來這兒是做什麼。
把脈的時候,慕容卿就回頭衝著夏侯奕擠眼睛。用嘴型說道:“殿下,你真好。”
這男人是真的好,知道她有可能中毒,急急忙忙的就將戈黔給帶了來。
雖然還弄不清楚這男人是如何知道,但他在意自己的這顆心,已經足夠讓她滿足。
夏侯奕輕拍了她的屁股一把,讓她老實點兒,把脈呢,瞎動彈什麼。
“不動就不動。”慕容卿這才老老實實的窩在男人的懷中,靜靜等著戈黔給自己把脈。
也不知過了多久,戈黔縮回手,古怪的盯著慕容卿,道:“是不是飛霜蘭?”
“是。”慕容卿沒有絲毫訝異之色,戈黔可並非尋常之人,他探脈就能知道是什麼實屬正常。
戈黔的眉頭又皺了兩分,“這玩意兒有點麻煩,中毒了,就算是太醫來了也發現不了。”意思就是說,他並非尋常人,隱隱又將自己誇讚了一番。
慕容卿就是看不慣他這得意的模樣,當即就道:“那是,戈黔先生你是什麼人物,這點小毒還能難得倒你?”
雖然是誇讚,可也是諷刺。強就強,得意什麼。
戈黔臉上的得意就這樣消失,眼中甚至冒出了一絲絲怨念。這女人,一張嘴怎麼就那麼厲害,說出的話都能夠咬死人。
可憐的,他以前還覺著自己挺厲害,怎麼最近總是被這女人打壓?
不行,他戈黔怎麼能就這樣被欺負,而且還是一個不被他放在眼中的女人。
當即戈黔的心中就開始了緊張的想各種法子,打算找機會狠狠的收拾慕容卿,要讓這個小妖精知道,就算是有人給她撐腰,那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得罪的。
這邊戈黔在想事情,完全就將飛霜蘭的事兒給忘腦後去了。等到他回神的時候,自己面前的石桌上已經多出了一個拳頭的印記。
戈黔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緊張不安的又去瞅了瞅桌面上的拳頭印記。隨即,大聲的喊道:“放心,我一定能解毒。”
那股投射在他身上的冰冷視線這才縮了回去,戈黔抬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差點兒沒被嚇死。
老天,不就是個女人嘛,用得著寵成這個樣子,等到那天爬到你頭上作威作福的時候,看你還會不會後悔。
夏侯奕卻僅僅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會不會對身子有影響?”
該死,將軍府就不是個人待的地方。小妖精在這裡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出事,短短的一段時間內,將軍府已經有幾個人中了毒?
最讓夏侯奕不滿的則是這種毒會對慕容卿的身子有影響,認真去說,是對他們兩人的孩子有影響。
這種陰毒的東西都會出現,夏侯奕怎會還能放心的讓慕容卿在這裡住下去。
看來,他勢必要想想法子,早點將小妖精給拐到他的九皇子府中。只有將她牢牢的看守在自己的領域中,或許才能放心。
那邊戈黔倒是稍稍有點猶豫,不知該如何去回答夏侯奕的問題。
“怎麼?”夏侯奕挑高眉頭,眼睛猶如鉤子一樣盯著戈黔,彷彿是要告訴他,敢給他說一個會字來瞧瞧。
戈黔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愣是不敢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猶豫了會兒,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