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閆太醫長嘆一聲,隨意擺擺手示意自己要更衣,便再不管其他。
閆蜻氣恨至極,卻拿自己的父親沒有半點法子,只能急匆匆回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待再見沈千聿,已是三日後。
這三日沈千聿馬不停蹄趕路,若非南慶馬力比東寧壯上不知多少倍,怕是到上京了也追趕不及。
長久趕路,就連閆蜻這等慣能吃苦之人都有些受不住,莫說向來養尊處優的秦嬈。
兩方人馬剛一匯合,秦嬈便癱軟在淮珄懷中,沒了力氣去找他人麻煩。
閆蜻則趁此機會偷偷尋沈千聿去了。
見沈千聿之前,她自頭上拆下金簪,在自己手臂上猛戳幾下。
瞬間幾個血洞浮現,閆蜻忍著疼將衣袖放下。
“請問這位公公,太子可在?”
萬宵看著蒼白虛弱,可憐嬌柔的閆蜻淡淡一笑:“殿下今日外出,閆姑娘可入帳中等殿下。”
閆蜻微微一頓,眼露掙扎後方扶著手臂走了進去。
不多時,萬宵便帶了上次給閆蜻包紮過的太醫過來。
“姑娘又傷了?”
那老太醫也知秦嬈之名,隨口一問再未說什麼,利落給她處理傷口起來。
只是袖子方擼上去,萬宵便微微挑眉,且看了看閆蜻頭上帶著的金簪。
“不知殿下今日去了何處?”
萬宵同那太醫都未回答,閆蜻訕訕閉上了嘴。
沈千聿還不知有人在等自己,他此時正在城中為宋挽挑選物品。
可他不知女子家家都鍾情些什麼東西,便將所看見的奇巧玩意都買了些,直到途徑書肆,他方有些猶疑地站定在門口。
挽兒喜好看書他是知曉的,但他從未送過挽兒書籍。
一來他腹中墨水有限,實不知該如何挑選,二來他亦怕送得太過淺顯,讓挽兒記起他胸無點墨之事。
沈千聿站在那處琢磨許久,直到書肆掌櫃從中走出朝他招了招手:“客官要的我這兒都有,您進來瞧瞧吧。”
待走進書肆,沈千聿疑惑開口:“你知我要什麼?”
那書肆掌櫃從案臺下捧出半人高的一捆冊子。
“合歡秘戲圖,春宮譜,鴛鴦冊老夫這裡都有,端看客官需要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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