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一個二個心中又樂開了花。
“林姨娘是個寬仁的,如今整個侯府就無人說一句你的不是。”
“是了是了,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何曾在主子面前有過這等體面?在別處院子那是連個小杌子也坐不上的。”
眾人恭維起林葭玥,林葭玥卻是看著宋挽的背影抿唇不語。
走回瀾庭院,宋挽道:“明日尋府醫來為我診脈,就說我自繡煙閣被林葭玥以孝道壓身後,便病得厲害。”
“奴婢曉得了。”
自此宋挽以養病的名義躲清閒去了,直到江行簡從上林苑監忙完,她都未再見府中任何人。
江行簡還不知侯府已翻了天,他剛控制住蕃育署的瘟病便去朝中述職,方下朝,便有人湊到他身邊。
“侯爺好豔福,只是實在不懂憐香惜玉,蹉跎了夫人青春。”
“於大人此言何意?”
江行簡臉色難看,極度不喜有人用這般戲謔口吻提起宋挽。
那人輕笑一聲,揚長而去。
江行簡正疑惑間,東閣大學士孫大人走上前道:“侯爺今日可得空?”
“不知孫大人有何指教?”
“先前拙荊同侯爺夫人相看過小女婚事,雖兩府未曾定下,但我想著此事也不該再拖下去,成與不成總要有個論斷。”
江行簡道:“自是如此。”
“改日不如撞日,我夫人現下正在馬車上,不若我邀她一同去貴府見見晏二爺?”
江行簡微微一愣,不知孫家為何突然這般著急,竟是都等不得下帖再尋個好日子。只是侯府已經丟了同蘭家的婚事,孫家這個姻親再丟不得。
略一思索,江行簡點頭,很是痛快的應承下來。
孫大人挑著眉,意味深長看他一眼,隨後動作利落上了自家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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