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法施展拳腳了?”
姚澤一時無語。
納蘭初陽又笑道:“你的想法我知道,想在江平多撈一些政績,只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作為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卻擔任了一市之長的重要職務,對於咱們國家這個特殊的體制來說,這是不和諧的,你如今鋒芒正勝,需要遮其銳氣才行。”
姚澤詫異的道:“納蘭爺爺,您的意思是。”
納蘭初陽點頭說:“對,聽組織的安排來燕京,去了農業部即便是平級調動,到了農業部也不會如在江平那邊如此出盡風頭,你要知道勝極則衰的道理。”
姚澤默然,低頭沉思一陣子,心裡實在是不捨,江平那邊剛剛在自己的帶領下完成了旅遊開發專案,自己也對江平市規劃了一個很大的藍圖,姚澤有信心在江平市多幹上幾年一定會讓江平的經濟成為華北省排名前三的地級市。
“可是……納蘭爺爺不是說過,讓我暫時不要回燕京嗎?燕京的仇人還沒查出來……”姚澤抬起頭,不解的問道。
納蘭初陽搖頭道:“此一時彼一時,你這時候過來是名正言順的工作原因調動,不會有人懷疑,即便是仇人查出你的真實身份也沒事兒,只要他暴露了身份,咱們納蘭家和林家一起聯手,足以讓他身敗名裂。”
“不要捨不得你的那些政績,你還年輕,要走的路長著呢。”見姚澤有些猶豫,納蘭初陽含笑的說道。
姚澤倒是有些慚愧,悻悻點頭說:“納蘭爺爺,我聽您的。”
初陽初陽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問道:“納蘭離那小子在下面怎麼樣?”
姚澤道:“很不錯,比我才見他時的那副紈絝模樣比起來,強了不少。”
納蘭初陽聽了姚澤的評價,欣慰的笑了起來,說:“這小子一直渾的很,沒想到跟著你還學好了,真是不容易啊。”
隨即他打了個哈欠,似乎是又困了,就苦笑道:“身體真不行了,坐一會兒就犯困。”他輕輕吁了口氣,笑望著姚澤說:“我和你爺爺林鴻德較勁了一輩子,最後恐怕還是要輸給他,要比他先走一步咯。”
姚澤見納蘭初陽臉色卻是難看,心裡有些沉重,若是納蘭冰旋沒能在納蘭初陽離開之前見他一面,心裡一定會很難過的……
…...
姚澤最近在燕京的走動一直被人暗中注視著。
此時,在一處別墅豪宅中,劉羽菲被他乾爹叫去了書房。
劉羽菲剛拍完戲回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看到乾爹冷冰冰的臉孔,她打心眼裡有些忌憚又有些厭惡。
“乾爹,有什麼事?”劉羽菲低頭,輕聲問道。
她乾爹坐在書桌前,用手輕輕敲打著桌面,然後饒有趣味的對劉羽菲問道:“那個姚澤來燕京了,你知道麼?”
“姚澤……他……來燕京了?”劉羽菲臉上的喜色一閃而過,不過旋即她有警惕起來,望著乾爹,問道:“您怎麼知道的?”
“這個你不用管,我讓你接近他的目地還記得嗎?”
劉羽菲臉色露出一絲厭惡之色,卻被她乾爹給撲捉到,“怎麼你不願意?”她乾爹冷聲問道。
劉羽菲道:“您為什麼讓我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只想安心的拍戲,姚澤只是個普通人,您為什麼要調查他?”
“普通人?”劉羽菲乾爹冷笑起來:“二十五歲的低階市市長,你說他是普通人?”
劉羽菲默然無語。
“你不會是愛上那小子了吧?”劉羽菲乾爹的眼神變的凌厲起來,聲音徒然變冷。
劉羽菲心頭一顫,臉上露出慌亂之色,她趕緊解釋說:“沒有,我怎麼會喜歡他,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任何人,乾爹您是知道的。”
劉羽菲乾爹臉色緩了過來,點頭說:“你最好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姚澤你繼續和他相處,想辦法套一下他和納蘭家之間的關係,這小子身份極其可疑……”
見劉羽菲有些失神,她乾爹就道:“只要你能探到可靠的訊息,我可以放你母親去國外,你不是一直希望她去國外居住嗎,只要你能把姚澤的身份打聽清楚,我可以滿足你這個願望。”
劉羽菲雖然很想讓母親擺脫乾爹,去國外生活,但是要靠出賣朋友來換取這個願望,劉羽菲寧願不要。
“姚澤的身份?”劉羽菲一臉疑惑不解:“他不是江平人嗎?他父親是一個企業的老闆,還能有什麼身份?”
劉羽菲的乾爹搖頭,眼神陰森的道:“絕對不可能,一個地級市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