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重新整風。”嚴正明悻悻的笑了笑,心裡暗罵周國祥狐假虎威擺什麼領導的架子!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嚴正明來之前接到了副局長打來的電話,事情大概的交代清楚了,周國祥自然也知道嚴正明瞭解情況,就直接出聲詢問。
嚴正明就悻悻笑著有些為難的看向那名小警察:“小盧啊,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嘛,要不咱們就把人給放咯?”嚴正明擺出一副詢問的姿態,這舉動不由得讓周國祥皺起了眉頭,心裡又有些疑惑,一個派出所所長幹嘛要詢問一個小警察的意見。
正疑惑間,小警察盧博然開口道:“這個張應山不止是涉及到辱罵人的行徑,還涉及到了凌辱婦女的嚴重事情,人絕對不能就這麼放了,否則我沒法和當事人交代。”
嚴正明臉上頓時露出了糾結的神色,一邊是副省長的表弟,一邊是省委統戰部部長的小兒子,兩邊都開罪不起啊。
“麻痺的,幹嘛把這個二世祖放在我這裡,這不是折騰我嗎。”嚴正明心裡叫苦不迭,額頭上冷汗淋淋起來。
“還需要我親自給秦省長打電話嗎?”周國祥臉色徹底的陰沉了下來,這事兒已經牽扯到了面子問題,都已經把副省長的名號搬了出來,對方竟然還不放人,周國祥又怎麼能不惱怒,這種事情他還從來沒遇到過,以前有什麼事情,不都是一句話的事情麼。
“別別……”嚴正明趕緊擺手,然後賠笑的對周國祥低聲道:“周秘,請等等,馬上放人,馬上放人。”他把盧博然拉到一旁,帶著祈求的神色低聲下氣的對小警察盧博然道:“小盧啊,你就當幫幫我,先把人給放了,對方是副省長的表弟,如果不放人,我以後還怎麼當這個局長,咱先把人給放了,出現什麼後果我自己承擔總行了吧?”
盧博然根本不為所動,搖頭語氣平靜的道:“張應山絕對不能走。”他不理嚴正明,直接從嚴正明身邊走開,走到張應山身邊,然後拉著他的胳膊,冷聲道:“跟我走。”意思是要帶張應山去拘留室。
“你幹啥,滾開!”張應山見周國祥在這裡,底氣足了幾分,就去反抗,雙手被帶了手銬,盧博然去抓他的胳膊,他胳膊肘子就猛的拐了一下,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誰知道,下一刻胳膊就是一痛,竟然被盧博然給扭住了胳膊按在了辦公桌上。
“老實點,否則我再告你一個襲警!”盧博然死死的按住拼命掙扎的張應山沉聲警告著。
“胡鬧,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周國祥恨恨的點頭,“你們不放人是吧?好,很好。”他目光如刀子一般看向嚴正明,陰森著臉說道:“嚴所長,你會為今天的事情後悔的。”
周國祥也不理被按在桌子上的張應山,怒氣衝衝的走出了派出所,然後坐進轎車中,拿出手機猶豫了一下,然後咬著牙撥通了秦大禹的私人電話。
秦大禹剛辦完公,洗了澡躺下,如今大兒子已死,小兒子因為襲擊姚澤一事兒,被姚澤送進了江平監獄,如此多的愁事和煩心事兒讓秦大禹最近一段時間老了好幾歲。
他躺在床頭悶頭抽了一支菸,剛把菸頭塞進菸灰缸,床頭櫃的座機便響了起來。
這麼晚了,誰還在打電話。
秦大禹微微皺眉,將電話接通後語氣低沉的說:“我是秦大禹。”
“秦省長,我是小周啊。”
“哦,是小周啊,有什麼事兒?”秦大禹出聲問道。
周國祥就把他表弟張應山被關在派出所的事情給說了出來,秦大禹聽完後,濃濃的眉毛緊緊的蹙在一起,帶著惱怒的語氣斥責道:“不爭氣的東西,這麼大的人了,整天竟給我惹事兒。”
秦大禹的姑姑老來得子就這麼一個兒子,臨死之前把張應山託付給秦大禹,這些年秦大禹不知道為張應山擦了多少次屁股,想到這個喜歡惹事的表弟,秦大禹恨不得懶得去管他。
不過秦大禹小的時候,他姑姑對他不薄,應該沒有兒子一直待秦大禹如親生兒子一般看待,只是後來自己有了兒子才將所有心思放在了兒子上身,秦大禹看在他姑姑的面子上這些年一直幫襯這張應山。
“小周啊,你這樣……”秦大禹思索片刻後吩咐道:“你親自去一趟派出所,把人給贖出來。”
周國祥苦笑不已:“那個……秦省長,我現在就在派出所呢,可是這裡的所長不肯放人啊。”
秦大禹問道:“你報我的名字沒?”
周國祥悻悻道:“報了,可是他們還是堅持不肯放人。”
秦大禹聽了周國祥的話,沉默一會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