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鬥爭,猶如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即使再殘酷,人們對於權力的追逐總是樂此不彼。
淮安鎮每週一的例行會議任然在繼續著,只是此時的情況有那麼些尷尬,孫有才好像在淮安擔任書記以來,第一次對例行會議失去了掌控,而讓他失去絕度權利的人,便是坐他旁邊,面帶笑容的年輕人,只是這種微笑對於孫有才來說,是極度噁心的。
李俊陽對於孫有才意見的反對,促使孫有才火氣攻心,黝黑的老臉憋的紫紅,恐怕隨時有可能爆發。
會議室顯得有些安靜,偏偏這時候坐在後面的阮成偉不知好歹,站起來接在李俊陽的後面說:“我覺得李所長說的很對,其實咱們鎮相對於其他鄉鎮而言,已經落後了不少,如果沒有新的理念,新的管理模式灌輸,恐怕以後咱們和別的鄉鎮比就有些拍馬不及。膽是如果咱們鎮的農業創新改革有序的進行下去,經濟用不了多久就能被帶動起來。”
“還有就是……”
嘭……
辦公室一陣巨響,孫有才厚實的手掌狠狠的拍打在會議桌上,表情難看到極點,他想不到才短短數天,局面既然成這樣,連以前見了自己連大氣都不敢出的阮成偉,今天都敢亂咬自己了,誰給他的膽子,難道是他?
孫有才看了姚澤一眼,然後狠狠的瞪著一臉緊張的軟成偉,寒聲說道:“你給老子閉嘴。”
阮成偉見孫有才如此動怒,也不敢在說下去,畢竟孫有才才是淮安鎮的一把手,阮成偉清楚,以孫有才的火爆脾氣,如果自己在當著他的面繼續說下去,恐怕這老東西敢將他手邊的水杯砸過來。
見阮成偉乖乖的坐了下去,孫有才怒聲說道:“行,這件事情我不參與,既然市裡讓姚澤同志全權管理農業改革的事物,我沒有理由干預到裡面來,但是我醜話要說在前面,如果以後出了什麼問題,姚澤同志你要承擔全部的責任。”
“自然不勞你操心。”姚澤很淡定的坐在那裡,冷漠的回應一句。
“散會!”
孫有才瞪了姚澤一眼,咬牙切齒的憋出這兩個字後,朝會議室外走去,臨出門之際,將會議室的大門狠狠的踹了一腳,才甩著膀子氣勢洶洶的離開。
胡建平無奈的看著氣急而去的孫有才,苦笑著對姚澤說:“孫書記就這麼個脾氣,不過工作態度是沒什麼說的,我們這些瞭解他脾氣的人都習慣了,姚澤同志你才來肯定還有些不太適應他的做事風格,慢慢習慣就好了。”
姚澤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不喜歡嘗試著習慣一個人,如果能和平共處我當然沒問題,但是如果故意找事,我也不是好捏的軟柿子。”說完拍了拍李俊陽的肩膀,然後扭頭看了一眼正在用詫異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蘇蓉,微微一笑起身走了出去。
還沒離開的眾人聽了姚澤的話,心裡都是一緊,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在和孫書記宣戰?
想想也就釋然,人家後臺強硬,不需要怕老孫書記,想通這一點的領導們看姚澤的時候,臉上都露出了示好的笑容。
姚澤其實也不想這麼強硬的與領導幹部們相處,但是他初來乍到,對鎮上的人事根本就是兩眼一抹黑,如果不由這種劍走偏鋒的極端方法,只怕工作是沒法有效的進行下去。
姚澤回到自己辦公室,剛剛坐下,敲門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姚澤沉聲喊了聲進,只見阮成偉笑眯眯的走了進來,有些拘束的說道:“搖鎮長,我來向您彙報工作。”
姚澤認識他,剛才在會議室替自己說話的鎮人大主任,於是笑著說道:“阮主任,快坐吧,我要謝謝你剛才支援支援我的工作啊。”
阮成偉連忙點頭拘束的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心想眼前這個年輕的鎮長比自己還年輕卻能做到不自傲,從會議室的強勢到現在的謙遜,能如此輕鬆自如的收放這種氣勢,阮成偉都開始有點佩服起姚澤來,覺得此人以後絕對不簡單,對於投靠姚澤的心情更加濃郁了,於是他端正的坐好,小心翼翼的說道:“姚鎮長您太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現代農業的改革本來就是一件功在千秋利在於民的事情,不能因為一些個人的老思想就將咱們發展的腳步給緩慢下來,我堅定跟著姚鎮長您的步伐走,咱們鎮未來的發展絕對是不可限量的。”
阮成偉一番馬屁拍的姚澤還是蠻受用的,他先說出了其中的道理在拍姚澤一記馬屁,這樣就不會顯得他唐突,太刻意,姚澤覺得這個阮成偉說話還是可以的。
“阮主任說的有些大了,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