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走!”
姓王的警察沒去接姚澤手中的煙,姚澤也不生氣,笑眯眯的縮回手,將煙放進煙盒,接著繼續說道:“王警官法律也不外乎人情,再說這孩子之間的打架也沒那麼惡劣,關兩天確實過了,你看能不能法外開情,將他放了!”
姓王的警察瞪著眼睛站了起來,一臉怒意的喝道:“你們有病吧,聽不懂人話是吧,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再鬧事我立馬把你們幾個關進去!”
“麻痺的,你才有病!你跟特麼誰說話呢?!在給老子囂張,信不信老子打的你滿地找牙!”站在姚澤身後的向成東見姚澤低聲下氣的和這小子說了半天,沒想到不放人不說還敢罵人,於是向成東怒氣沖天的從姚澤身後站了出來,指著姓王的鼻子罵道。
見有人吵架,旁邊的幾名警察也走了過來,姓王的警察仗著人多,氣勢當然就大了起來,他瞪著眼睛聽著胸膛大聲對向成東喝道:“你打的我滿地找牙?”說著話,他指著自己的臉繼續道:“來,往這裡打。試試看,只要你敢動手,我整不死……”
啪!
姓王的警察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向成東便猛的出手,清脆響亮的一巴掌在警局這個不太大的空間顯的異常響亮,“老子打你了怎麼滴?就你這種小癟三老子打你十個都不在話下!”向成東指著被打蒙的警察惡狠狠的說道。
“你敢打老子!老子非打殘你不可!”姓王的警官回過神,咬牙切齒揮拳朝著向成東的臉上砸去,那知道向成東反應速度極快,腳步輕輕往後退了一步,身子往後傾斜了一點便閃過揮來的一拳,接著他猛的伸出如鐵鉗一般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那警察的胳膊,猛的用力往前一拽,那警察臉色一變,身子一下子失去平衡狼狽的摔倒在地。
向成東任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蹲身用膝蓋壓住他的身子,雙手扭住他的胳膊讓他動彈不得。
“放開我,你這狗雜種!”在這麼多人讓自己如此狼狽,姓王的警官眼神狠毒的扭頭對著向成東破空大罵。
“你他們才是個狗雜種!”向成東猛的使勁,姓王的警察感覺自己胳膊都快斷了,頓時慘叫一聲,額頭上的青筋迸發,身子頓時冷汗泠泠,“雜種,老子要殺了你!”姓王的警察痛苦的閉著眼睛,嘴裡咬牙切齒的罵道。
“你幹什麼!趕緊給我放了小王,這可是派出所由不得你們胡來!”剛才從兩人打鬥到姓王的警察被放倒在地,速度之快連一分鐘都沒要到,裡面圍觀的警察反應過來的時候,姓王的警察已經痛苦的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那幾名警察反應過來皺著眉頭掏出了警榜,眼神凌厲的看著向成東,隨時準備拿手裡的警棒砸向向成東。
姚澤見事情鬧到這一步,無奈的嘆息一聲,心裡苦笑不得,“這向成東還真是個牛脾氣,惹事的主!”
因為上次李美蓮的事情,姚澤和江平市市局局長張耀輝溝透過一次,找過他幫忙,所以留下了他的號碼,掏出手機,姚澤翻出了張耀輝的電話打了過去,沒幾下,張耀輝便在電話那頭爽朗的笑道:“是姚澤兄弟吧?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讓我猜猜,有事情了吧?!”
姚澤沒有想到張耀輝竟然還記得自己,而且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彷彿很熟悉一般,頓時就明白他一定知道自己和沈江銘的關係,想清楚後,姚澤就苦笑的說道:“張局長,這次恐怕又要麻煩你一下了,我有一個朋友被關在洛河派出所了,希望你幫忙解決一下。”
“呃?”電話那頭張耀輝問道:“範的什麼事情,嚴不嚴重?!”
“是這樣,我一個朋友他因為……”姚澤將事情的詳細經過講給張耀輝聽後,張耀輝在電話那頭笑著說小事情,我馬上就給洛河派出所所長打電話,讓他來解決。
結束通話電話,姚澤朝著一臉緊張看著自己的林蕊馨報以安慰一笑,小聲說道:“沒事,人馬上就會出來的!”
此時,在場的人都聽到了姚澤打的這個電話,於是心裡就在猜測是哪個張局長?
難道是張耀輝局長?眾警察猜到恐怕是他,心中皆是一緊。
不多時,一名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便急速走了進來,照著擺出所東張西望幾眼,接著走到姚澤幾人跟前,笑眯眯的說道:“請問,不知哪位是姚澤先生?”
“我就是姚澤,你是廖所長?”姚澤站了出來,問道。
“對對對,我就是廖中仁,你好姚先生,剛才張局已經將情況給我說明了,我馬上就讓人把你朋友給放出來!”廖中仁趕緊從荷包裡掏出香菸遞給姚澤一根,語氣親和的說道。
“那就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