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幹麼把支票還給我?”把支票推回她面前,成經山笑著說:“拿去吧!”
“不!你把這張支票收回去,有人會很需要這張支票的錢去看醫生的!”風映藍笑得無邪,但是講出來的話卻讓成經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大小姐又怎麼了?誰惹到你了。”他小心謹慎的問。
誰惹到我?很好!既然他自動的自己問了,那她就不用再拐彎抹角的說了。
“我說你手下那個什麼牧大設計師是心裡有病嗎?自己心裡不好過幹麼這樣折磨我們的樂樂,害她那天回來之後哭了一缸的眼淚不說,現在每天都鬱鬱寡歡的,整個人就像遊魂一樣四處飄,所以你說,你那個設計師是不是要負責任啊?”風映藍朱唇輕吐,臉上的笑容不減,但是罵人的話卻毒辣得讓人不敢招架。
成經山苦笑,要說是也不對,說不是也不對。
說是,會對不起自己兄弟,說不是,會直接承受風大小姐的怒氣,真是兩難啊!
“呃……風大小姐,宇航他應該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計較太多了。”兄弟畢竟是兄弟,他還是要先幫兄弟說話。
不是故意的?這句話挑起她更盛的怒氣。“不是故意的就讓我們家樂樂哭個半死,要是故意的不就得換我去墓園裡哭我們樂樂了?”
“啊哈哈……”他乾笑,不知道該如何響應。
兄弟,看來你這次麻煩惹大了!難以收拾啊!
“呃……我可以知道我那兄弟是怎麼欺負她的嗎?”光淚流成河這點實在有點抽象,畢竟花粉症也容易整天滿臉鼻涕眼淚的啊!
“哼!你說說看,我們樂樂好好的去那裡,第一天就被夾傷了手,第二天就送進醫院!然後每天為他做牛做馬的也就算了,人也被他啃得一乾二淨,最後他竟然把我們家樂樂當作寵物一樣關在家裡,什麼都不許做!這也就算了,就連我要找她幫我跑跑別的任務,他還臉黑得跟什麼一樣,重點是——最後他知道了是你出錢要樂樂去當他的短期情婦的時候,他竟敢開口要我們滾!”說到最後,風映藍更是憤怒得不能自己。
“可是……原本我的委託就是要找一個情婦給他,感覺上好像……”沒什麼不對啊!情婦不都做這些事情嗎?雖然最後他敢要風映藍滾這點真的有點太不知死活了……
“哼!男人只會為男人說話!”天下烏鴉一般黑!
“對不起!是我多嘴。”成經山很沒骨氣的馬上道歉。
“重點不在他做的那些事情,重點是,他為什麼要給樂樂他會愛上她的希望,最後又殘忍的剝奪了她的期望?假如無法愛上她,就不要假惺惺的對樂樂好,早點讓她死心不就得了嗎?”明知故犯才是那男人最大的罪行!
午後的陽光斜斜的照射進咖啡廳內,成經山無奈的嘆氣望向窗外,逃避著風映藍指責的眼光。
“我知道了,不過這張支票你還是收回去吧!”成經山頭疼的微蹙著眉,不知道自己一時的賭氣舉動竟然會造成這種後果。
唉~看來,該是要去找自家兄弟好好談談的時候了!
一踏進牧宇航的辦公室,成經山立刻感覺到,現在的牧宇航比他出國之前更冷、更沉默。
先不說他方才招搖的拎著兩瓶酒就這麼站在他眼前,光喚了他十來聲也得不到一聲響應,他也知道事情不對勁了。
“嘿!老朋友回來了,你就算再忙,也可以打聲招呼吧?”
繪圖桌前依舊是沉默無聲,只有鉛筆和圖紙交錯所發出的沙沙聲回應著他的問話。
“好吧!其實我本來是想來懺悔有關於小樂樂來當情婦這件事的……既然有人不聽那就算了!”拎著兩瓶酒,成經山故作遺憾約又要往外走。
“你還敢回來?”終於,繪圖桌後,一道清冷的聲音傳出。
牧宇航抬起頭,銳利的黑眸直視著他,原本斯文的俊顏不過幾天,已經顯得憔悴,不復以往的俊美。
“我怎麼能不回來呢?總不能要樂樂那個小白兔當你一輩子的情婦吧!”成經山不正經的笑著,隨手挑開了酒瓶瓶蓋,倒在他自備的酒杯當中。
“她已經走了。”牧宇航冷清說著。
“我知道。”成經山自動在他辦公室裡挑了個最遠的位子坐著,“我今天有見過她的朋友了,也知道她從你家搬出來了。”
“那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想到那個滿嘴謊言的小騙子,牧宇航就忍不住心煩氣躁。
“我?我沒有什麼話要說,我只是想給你忠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