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人的命令不能拒絕,她只能委屈兮兮地接了刀。
下一次,她要更加努力,讓她對自己說一句“愛”才行。
主人的手輕柔地摸著她的頭,不流淌鮮血的手更加溫暖呢。
拂曉剛準備轉頭安撫一下另一把刀,就見罪歌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她撲進她的懷裡,一把抱住她的腰,喊了一聲:“母親!”
???
拂曉:刺激。
妖刀姬卻是一點就炸了,扯著這膽大包天的小丫頭片子的後領,使勁兒往後扯,奈何她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怎麼扯也扯不掉。(罪歌:就不鬆開,反正我又不會窒息,略略略)
“你喊誰母親呢?!”妖刀姬真的是覺得自己的四十米大長刀感到飢渴難耐了,這丫頭怎麼這麼快就忘了幾分鐘前她差點兒碎刀的事情了?!
這場面彷彿長女發現母親私生女之後大發雷霆的大型家庭倫理劇的現場,讓瘋狂趕來的三個人一時之間也是失去了言語。
“哎呀,你們是有什麼事情嗎?”拂曉機智地轉移了兩把刀的注意力,並且趁機把罪歌從懷裡掏了出來。
這孩子太粘人了,給她腰都要勒紫咯。
園原杏裡望著變成了人的罪歌,又望了望和她長的相像的女人,感到一些絕望。
她要失去罪歌了嗎?
在簽下契約的一瞬間就摸清了罪歌過往,拂曉大概也瞭解到了這個心理出現了一些些問題的女孩子。
是個由於外界刺激而產生了情感產生和認知能力障礙的小姑娘,難得的是,心地依然善良。
“來的正好,免得我去找你。”
她牽著罪歌走到園原杏裡的面前,這個時候她已經因為極大的空虛感和不安全感蹲在地上,進入了半封閉自我的狀態。
她用另一隻沒有牽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