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副武裝的警務工作人員。墄
影片應當是某個詭異對策部馭詭者使用頭戴式裝置拍攝。
拍攝地畫面晃動非常嚴重,畫面模糊,經常出現對焦不準的情況。
蘇午看著影片裡冗長而無意義的片段,眉頭漸漸皺起。
這個拍攝者並未在意自己的拍攝任務,影片畫面的前半段都是各種無意義的畫面,譬如前頭開著摩托的僧侶將摩托車頭揚起,玩起了雜技,被拍攝者以鏡頭對著,足足拍了三分多鐘;
路邊幾條髒兮兮的藏狗打起了群架,拍攝者又對著拍了兩三分鐘。
雲霓裳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蘇午的臉色,見情形不對,立刻開始快進影片,掠取那些冗長且無意義的拍攝內容,低聲向蘇午說道:“這些馭詭者名義上歸詭異對策部約束。
但其實詭異對策部約束不住他們。墄
他們更聽從自己所在地區法寺僧侶的建議。”
“我瞭解的。”蘇午臉色沉定,點了點頭,“這個拍攝影片的馭詭者,應該也是一個僧侶罷?”
——拍攝者的視角東搖西晃,令蘇午看到了tA穿著的衣衫,亦是一件暗紅色的僧袍。
“是。”雲霓裳應了一聲。
蘇午這時忽然把膝上型電腦移到自己跟前。
他將影片調整回數十秒以前,開始正常播放。
就見影片畫面定格在了某條城市街道旁的一輛汽車上。墄
街道兩邊,到處皆是刷著白色或紅色牆漆的平頂樓宇,每一座樓宇上俱能看到暗紅色、如蚯蚓般的密藏域文字。
天穹遼闊而高遠,
碧空如洗,大日熾盛。
影片畫面對著路邊那輛平平無奇的普桑汽車,拍攝者砸開了車門,在車內一番檢查後,與在周圍各處檢查過的幾個僧侶聚集在一起,隨意交談著。
“那個車我檢查了,車窗都開著啊,不像是水泡車啊……”
“我檢查的那幾輛車也是。”
“這街道上,所有的車——都不是水泡車。”墄
“之前那幾段影片裡看到,寺廟裡出來的水,不是都把這個地方的高樓都淹了嗎?怎麼會沒有水泡車?”
“路邊網咖裡的機子都還開著咧,電腦上還有他們登的遊戲賬號啊……”
……
“他們說得是密藏域語言,後面應該有警務工作人員和他們溝通。”雲霓裳小聲說著。
蘇午在密藏域生活頗久,已然通悉密藏域語言,其實不用他人翻譯也能聽懂幾個僧侶的言辭,不過他也未有打斷雲霓裳的解釋。
果然,雲霓裳說話間,影片裡果然有警務人員出現,用密藏域語言與幾個僧侶溝通了幾句,轉而與身旁的同事說道:“他們說街上那些車沒有被水淹沒、浸泡的跡象!
連網咖裡的電腦有些都還開著機子——這裡又明明被水淹過,人都沒了,汽車、電器怎麼會完好無損,不留任何被淹沒痕跡的?!墄
我們去周邊樓宇裡檢查一下各家的電器!”
“這幾個馭詭者,不是都會普通話嗎?
用普通話直接交流多好……”有警務人員在畫面外低聲說了幾句。
畫面裡的僧侶滿面笑容地看向畫面外的警務人員,張口就罵了幾句密藏域髒話。
“加巴索!”
“阿麥若!”
作為中間翻譯兼領隊的警務人員臉色一變。墄
影片就此結束。
“被水淹過的城市,汽車、電器卻沒有出現被水淹沒過的跡象。
當地建築設施也沒有出現水淹跡象。”蘇午合上膝上型電腦,低聲自語,“為什麼?難道那場淹沒了在場所有人的大洪水,其實是一種幻像?
幻像,卻被相機拍攝到了……”
雲霓裳沒有打攪蘇午的思考,挪開了桌板,將膝上型電腦收入包裹中。
她才做完這些事情,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接聽過一個電話後,雲霓裳臉色微微發白。墄
蘇午轉頭看向了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第一批次進入‘極危險區’的三支馭詭者隊伍,五支特殊對策警務工作人員,當下已經全部失去聯絡。
平臺判斷他們其中的大部分人已經死亡。
包括咱們剛剛看到的那段影片裡出現的馭詭者、警務工作人員隊伍。
也在失蹤名單裡。”雲霓裳低沉說道。
蘇午擰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