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被氣笑了,“斂財斂到了我的頭上,這膽子還不大麼?”
修者嗤道:“斂的就是你們!因為你們是朝庭命官,按律就不該和修行人過多接觸,所以這物件拿給你們,府裡就沒人識得!
再說了,反正你們來錢容易,沒了就再去貪唄!也不會鬧出家破人亡的慘劇,讓人懷疑,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們大機率都會啞巴吃黃連,誰也不敢說吧?”
但這一次,秦大人沒有受他的激,“不對,我記的李家是有修行人的,還是你告訴我的!”
修者哼道:“三個月前就走了!就算是富如李家,他也是供不起一個修行人的!”
“還有哪幾家?”秦大人平時怎麼可能關注春季法會這種破事,所以對此一無所知。
“學道胡家,佈政范家,還有婁府!都是法會的常客,普城這一年的香油錢是多是寡,全靠她們定規矩!”
秦大人在書房中踱著圈子,他是聰明人,腦子夠用,傻子也不可能爬到這個位置上,
“如此看來,確實如你所說,基本可以判斷是為斂財!
但我很奇怪的是,這封預警書簡從何而來?那和尚離城也沒有幾天,州郡就知道這件事了?不可能的!就連你原來待的那個衙門,也沒有這麼迅速的行動力吧?”
修者就嘆了口氣,“你是做官做久了,做的唯吾獨尊了!
憑什麼你就認為,就只許你府尊有修行人幫助,而其他人就沒有?
事情不是明擺著的麼?預警之人就一定是其他五家之一,府裡暗藏修行之人,之所以自己不出頭而是告訴你,只不過因為你是一府之長,有專斷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