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妥當,從書房直接翻上屋頂,院中靜悄悄的,都知道小相公最不喜人打擾,所以樂得在屋中午睡,也沒人在院中晃盪。
他的院子,在婁府一側,隔兩排房後就是一條偏僻的小巷,這是普城的富人區,沒有閒七閒八的人,更沒有小販穿街走巷,
這些,都早在意料之中,是數日觀察的結果。
快步走出小巷,過了一個街口,有一個車行,承接貨物運送,也有拉人的,找了一輛跳上去,
“朝鳳樓,要快!”
扔下一角銀子,再不多言,這都是他前世看諜戰片的收穫,第一次用,也是似模似樣,他也知道這麼做很可能多餘了,但就是圖個新鮮,總要做到盡善盡美才好。
整個過程,把匿跡執行到了極致,他沒有忘記這個世界還有其他的修行人,如果用某些特殊的辦法追蹤,他這樣的小菜鳥就很難隱藏。
所以修行手段和凡俗手段並用,就是為了把痕跡降到最少,如果這座城市有了不得的高階修行人,那也只能自認倒黴,不能因為有這種可能,就什麼都不做不是?
距離朝鳳樓還有數條街道,婁小乙在車中脫下了黑色長袍,又貼了兩撇鬍子沾上,然後輕撩車簾,躥了出去,這樣做,車伕就不會知道他到底在哪裡下的車。
換了輛馬車,這次是直奔同福戲樓,當他在同福下車時,時間也不過才過了小半個時辰,彩環姨那邊拖拖拉拉的,離他還有半個時辰的距離呢。
往同福戲樓外的馬車一掃眼,一輛刻有胡府標誌的馬車赫然其中,這是個好訊息,他最怕的就是這個路不平來的比彩虹姨晚,會平添許多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