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玩,就足足玩了十年,婁小乙一次也沒出去過,在裡面和鴉祖鬥了個相持!
十年後興致已盡,這才明白,其實最後誰殺誰又有什麼意義?就像是在手談,和一個從未見過的朋友,聊夠了盡興了,比什麼都強!
出來時,沒人圍著了!哪怕獎字仍然亮著,過往的劍修也沒一個拿正眼看的!
嗯,十年持平,不輸不贏,也算是過了鴉祖的關了?
婁小乙晃到獎字前,高聲喊道:“老子要開獎了哈!”
空間中百餘劍修,有進碑境的,有出去比劍的,可就是沒一個停下來駐足的!頃刻之間,走了個精光!
婁小乙有些無趣,都膽肥了,竟敢拿家長不當回事了?不就是一次鏡國遊行麼?多大個事?一個個的,還以為自己是沒出嫁的小媳婦?
正巧看到荒年從碑境中死出來,就把手一指,
“荒年,給老子過來!”
荒年被逮個正著,也沒辦法,劍主點名了,也跑不了。就有些小心翼翼,
“頭兒,有什麼事麼?您看我這還忙著呢?”
婁小乙威脅道:“你忙個屁!這是在躲瘟神呢?老子開獎,當小弟的竟然一個也不來捧場,這正常麼?”
荒年無奈,“頭兒,不是兄弟們不懂事,實在是上次被你捉弄慘了,心有餘悸,現在都落下病了!”
婁小乙有些不解,“你們在柳海子跑了那麼些年,沿海子那麼多的大姑娘小媳婦都看膩了,也沒見你們怎麼著啊?這怎麼去了趟鏡國,就和丟了貞-操一樣了?話說,你們有那東西麼?”
荒年就苦笑,“是,是有點不巧,當時正好有好國大群坤修過來鏡國這裡學習交流,正開法會時,我們就這樣低空飛了過去……”
婁小乙更是不解,“你們不是穿著襪子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