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學堂外的野孩子在招喚課堂上的人逃學一般,搞的人去也不是,不去他還在這裡不停的擠眉溜眼……
他這裡正在如坐針氈,一名清微真君實在是看不下去,冷哼一聲,
“去吧!杵在這裡裝老實麼?”
鼻涕蟲就感覺自己很委屈,他是他,別人是別人,怎麼就能混為一談?
兩人合到一處,既然已經開始開小差了,當然不能放過其他兩個,於是兩人又跑到元始洞真華蓋處一起擠眉溜眼,沒擠幾下就把兔唇擠了出來,再下來喪衣倒是知機,沒容他們找上門,就自己跑了出來。
四人聚到一處,倒是沒有滿到處亂飛,這點規矩還是有的,只是找了個附近無人的華蓋落下,婁小乙就開口,
“哥幾個,為了可能的堂審,我看咱們是不是要對一對口供啊?”
這是要建立攻守同盟了?但其他幾個顯然並不買賬!
兔唇先摘自己,“我就參加了太樸境事變!還是被迫的!”
青玄卻不放過他,“但這改變不了最後向僧人下手的命令由你而出的事實!我才是最冤枉的,是被裹挾的……”
鼻涕蟲就不屑,“屁的被裹挾!你一直是有意的吧?大小眼躲不開飛劍,其中沒有你在下手?在這裝無辜,難不成我們都是瞎的?”
兔唇就揭老底,“鼻涕蟲你也好意思大聲說話?我們兩個都只和太樸境有關,你可不止!上林谷慘案有你吧?雖未下手,但判你個協從運輸,下注謀利那就一點也不冤枉你!”
鼻涕蟲大怒,“我謀什麼利了?整個上林谷投注的,就老子虧的最多!”
三人撕掰不清,但有一點共識,主謀是不用爭論的,鐵板釘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