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插劍,確實有些魯莽,不過既然我外劍一脈還從來沒人如此做過,那麼開這麼個先例也未嘗不可,沒道理內劍做過的,我外劍就不能做?
成敗不重要,關鍵是要有這個氣勢!”
他們的爭論沒什麼意義,改變不了事實,而且外劍一脈也確實沒有規定下面的弟子就不能去魚躍插劍,實力所限,沒這份奢望,但現在真有弟子去了,置疑歸置疑,卻是不能在後面洩氣的,這個道理大家都懂。
一個金丹道:“去都去了,又管不了,何必為此煩惱?我看這煙頭還是能支撐個幾年的,他實力擺在那裡,說一句現在穹頂築基群的事實上的大師兄不過份吧?我軒轅的大師兄去插劍,很過份麼?”
眾人一陣感嘆,他們不能去,也就只能在這裡閒聊磕牙,一名金丹看向一直沉默不開口的殿主古岡,
“師兄!聽說你對這個弟子很瞭解,你覺得他這次的行為有什麼意圖?能否成功?”
古岡輕嘆一聲,“有什麼意圖我也不知,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但他的脾氣不是這樣的,之前用混吃等死來形容也不為過,就是個不願意承擔責任,自己過自己小日子的傢伙!
但現在,既然他敢去插劍,至少就證明他開始具備了一絲劍修的思維!這樣的轉變是我最看重的,小鷹,總會慢慢成長,遨翔天空的,不管他願不願意,這都是他的歸宿!
但以我的瞭解,這小子不是個衝動的,既然敢插劍,就是有把握!我們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