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是一回事。
“小乙不希望我和你彩姨信佛?”
婁小乙搖頭,“兒子以為,信佛就是求個精神寄託,如果人們能在這種寄託中向善,向好,以幫助他人為自己的樂趣,那麼其實信什麼都是無所謂的。
佛也好,道也罷,或者其他的什麼信仰,只是表面上的稱呼,您們真正信仰的,無非就是真善美吧?
不能因為大昭寺今次的過份,就否認他們數百年的努力;不能因為一,二個人的惡行,就推翻對整個佛義的理解,哪還沒個不懂分寸的惡人呢?
同樣的,也不能因為佛義是好的,就認為所有的和尚都是好的!
只要自己知道自己真正信的是什麼,其實您和彩姨是不是繼續在大昭寺上香,我是無所謂的!”
婁姚氏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小乙是真的長大了!這句話我這一年來已經說過多少次了?
放心,我和你彩姨可不是老糊塗,知道怎麼做才是對的,小乙也別顧忌我們的向佛之心,不好冒犯,所以私底下替我們解決!
其實,這件事如果小乙早告訴我們,這次春季法會之罰,說不定會做的更圓滿,更了無痕跡些!”
婁小乙點頭受教,彩環姨也一旁提醒,
“像這種事,就怕衝在前頭,引來懷恨!所以你那對聯,我們也是透過其他人的提議才大家一致首肯的,卻不會把婁府頂在前面!
還福如東海!這麼明顯的調戲,當我們看不出來麼?
不過我們想知道,小乙在和普城的幾位大人的來往中,會不會留下利用他們之嫌?你要知道,官府中人都是老謀深算之輩,如果他們記住了你的今次,就說不定在某個當景的時候還回來!”
暗歎兩位老夫人果然對官場之暗知之甚深,婁小乙一笑,
“母親,彩姨,你們放心!我不是和官府有來往,而是在對其他的修行人!
修行界,有修行界的規矩!兒子不會把自己輕易置於險地,因為有偌大的一個婁府,我背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