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做是小孩子的海兔子已經長大了!他之所以萌生去意,就是因為他已經覺醒了原力,而且還是相當高明的原力,有這份本事,在海船上就應該是老大,在陸地上就是一方豪強。
翅膀硬了,又怎麼可能還停留在低矮的灌木叢?那一定是會展翅高飛的。
拿什麼留住他?她發現自己並沒有足夠的籌碼,她的舞臺還不夠大,這小傢伙的覺醒又異常的出色。
她沒有現身,因為她還沒有想好怎麼面對這個人,是想方設法留住他?還是放他高飛存一份再見之緣?如果要留住他,靠什麼呢?什麼才能投其所好?滿足他偷窺的愛好?讓他天天有機會偷看?
可是,偷窺的樂趣就在於一個偷字,就像家花和野花的區別,等他看膩了,又拿什麼滿足他變態的要求?
海寡婦人生經驗豐富,知道一味的滿足是留不住男人的,但你不滿足他,現在就已經萌生去意,真的不好拿捏。
退回駕駛艙,心中一直就這個問題在猶豫不決,甚至都忽視了對海面的監視,直到望斗方向傳來更激烈的警訊,才把她從一時的恍惚中驚醒過來!
不用問詢,只看船頭海平面上不時閃動的金光點點,她就明白了大鵬號遇上了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