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鵬號上最豪華最講究的地方,是老大的權利。
室內燈光昏暗,影影綽綽的,紗帳高挑,惹人遐思;當中一桌,卻不是大魚大肉,而是行船時最珍貴的瓜果小菜,放在陸地上不值什麼,但在大海之上,卻珍貴無比。
帶上門,插上栓,海寡婦盈盈婷婷,只看這作派哪有半點船老大的殺伐果決,就是一個寡居已久的嬌俏小婦人,她很聰明,知道什麼形態是對毛頭小夥最致命的。
她願意付出代價,但一定要達到目的,物有所值!
兩人相對而坐,海寡婦笑盈盈的滿上兩杯酒,素手相請,
“小兔請盡飲此杯,算是姐姐我對你的感謝!”
海兔子哂然一笑,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就一杯酒,海姐就把我打發了麼?”
海寡婦心中一嘆,其實到了這種時候,她還是在觀察這傢伙的一舉一動中所表露出來的東西,如果還是之前那種懵懂狀態,她其實就根本沒必要做出犧牲,吊著他更好;但現在看來是不成了,這小傢伙改變的可不僅僅是戰鬥的能力,是更深層次的東西,那種大家作派是模仿不來的。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覺醒,才能讓人一變如斯?
但她也知道,對這樣的人來說,只口頭上的好處是不可能滿足他的,就必須來實在的;好在在人老珠黃之前,自己這樣的年紀至少還能栓他十來年?
“那麼,小兔又想要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