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還是該笑。那一夜,我難以入眠。
第二天清晨,師叔範劍哼著小曲,在屋外敲門,說道:“我們去上班,天天不遲到。走,師侄!”
我躺在床上,不想去上班,害怕被人嘲笑。特別是害怕別人說我是個變態,屁股長在前面的變態。
“咳,咳,師叔,我今天不舒服,你幫我請個假吧?”
“不舒服,不會是也傳染了風寒吧?要不要我去幫你找個郎中過來?”
師叔用力推開門,但只是在門口站著,並沒有走到我床前,還用一隻手捂著口鼻。
“我沒那麼嚴重,應該不是風寒,不用麻煩郎中了。”
“咦,你衣服怎麼被撕破了?”
昨晚回來,我的衣服就隨手脫了放在桌子上,被師叔看見了。
“昨晚有人給我挖了坑,天黑我沒注意,不小心掉進去,摔破的。”
“哦,那我去上班了,順便幫你請個假,再給你帶份飯菜回來。”
“好的,師叔。”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師叔總算帶著飯菜回來了。一見面,我就急忙問道:“今天店裡,大家有沒有談起我?”
師叔邊吃飯菜,邊說道:“沒有啊。”
“真的沒有嗎?”我心中狂喜,忍不住再次和師叔確認。
師叔一臉不屑,說道:“真的沒有。你現在不過是個雜工,人家討論你幹什麼。不過,雨雨說了,你上班後去她那裡領下加班費。”
“雨雨是誰?”
“雨雨就是謝時雨總管啊。”聽到這裡,我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小澤奧利奧並沒有和別人說起,我是變態的事。這多少給我留了一點臉面。
到了下午,我鼓起勇氣,去上班了。烤鴨店裡,大家都在忙碌,沒人理會我。走進謝時雨的辦公室,我隨手關上門,裡面就她一人。
“來得正好,阿俠兄弟,昨晚幫主的滋味如何,夠味不?”謝時雨當面調戲我。不過,沒有外人在場,我也無所謂。
其實,一句話能不能傷到你,並不是話的內容,而是你對它的態度,及周邊環境。
“謝總管,你怎麼知道的。幫主,她告訴你的?”
“這種事情,猜都猜得到了。再說了,幫主交代過,說阿俠昨晚辛苦了,要包個大紅包給你。”
說完,謝時雨塞給我兩錠銀子。這,這算什麼,賣身錢嗎。我接過銀子,莫名地想大笑,但還是忍住了。
“其實,這都是小事情。我們幫主就是喜歡和各種美男來一場說來就來的激情。過去了就互不相欠,不用不好意思。”
謝時雨看我臉色有異,開導起來。
離開謝時雨的辦公室,我照例砍我的木柴。心裡突然坦然了,反正我也不吃虧。誰怕誰?
當天傍晚,下班時間到了,我還特意多呆了一會。然而,謝時雨總管沒有再來找我去加班。我居然有些失落起來。
人啊,真是莫名其妙的生物。
第三天來上班時,我才聽說,阿嫩、阿白已經康復了,不需要我加班了。
之後很長時間裡,小澤奧利奧也沒有再找過我,那應該就是一場即興的露水之歡。
小澤奧利奧並不喜歡天長地久,她要的是走馬觀花。
不知不覺,來到硬梆梆烤鴨店打雜工已經兩個月了。
我們和鮮果幫的幫眾也越來越熟絡。現在都可以隨意進出鮮果幫的別墅區,也許是一響貪歡起了作用吧。
雖然我們取得了她們一定程度上的信任,但是刺殺小澤奧利奧還是毫無頭緒。
特別是師叔範劍最近有點心不在焉,總是在研究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比如,他會把一些來自天竺的植物油,滴到魚鰾裡,用手搖晃,還在那喃喃自語。
“應該滴多少才合適呢?滴多了,容易滑出來;滴少了,好像時間又短了些,不夠盡興。”
有時,師叔還會拿出一本帶插圖的《玉房秘訣》,在那看得津津有味,自言自語。
“嗯,沒想到還有這一招,左右翻騰兩週,還要上下轉體三週半,這難度實在是太大了。哎,這個姿勢好,可惜水花濺出來太多。”
真的,我都感覺師叔範劍有點魔怔了,忍不住提醒他,“師叔,你莫忘了,我們是來搞報仇的,不是來進修房中術的。”
每次,師叔總是笑眯眯地說,“莫急,莫急,時機未到。時機一到,水到渠成。”
每當聽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