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我百思不得其解。
看樣子不是下毒的事暴露了,但是師叔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躺在床上,心中的問號更多了,一時難以入眠。
第二天早上,我出去吃了早餐,還給師叔帶回來了一份。可是師叔一直在熟睡。要不是有鼾聲響起,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睡死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師叔總算是醒了。解手、用餐後,師叔的臉恢復了一些紅潤,又躺回床上。
“咋晚發生了什麼?”我坐在床沿,忍不住問道。
“哎,別提了。昨夜又吹春風,往事不堪回首啊,嗚嗚嗚。”好好的,師叔居然哭了。
“是鮮果幫的人狠狠揍了你一頓嗎?”
“不是。”
“那,你昨晚回來的時候,遭人打劫了?”
“唉,昨夜春風露華濃,春蠶未死絲已盡。一言難盡啊。”
真的,要是旁邊有塊磚,我他媽的真想一磚拍死他。
我好意關心他,師叔卻和我吟詩作對,把我的胃口吊到了極限。
過了一會,他才說道:“昨晚,我左等右等,不見雨雨出來,便進去找她。誰知,裡面的人全瘋了,男男女女全在互撕衣服。
當時,我看見雨雨被一個男的壓住了,在地上喊著不要不要。我頓時就火冒三丈。
在硬梆梆烤鴨店,有那個不知謝時雨是我的馬子。於是,我就一把推開那男的,扶起雨雨想走。
誰知,又有幾個男的攔住我,說幫主有令,今晚不盡興,誰都不能走,還給我和雨雨灌湯。”
“灌湯?就是我們下藥的那個十全大補湯?”
師叔嘆了一口氣,點點頭,雙腮通紅,神情有些忸怩起來。
“師侄,我們可能搞錯了。那些藥房裡的可能不是毒藥,是春藥。我被他們灌湯之後沒多久,就全身發熱、發軟,只有一個地方是硬的。
然後,我就不停地和雨雨切磋。就在店裡,整整切磋了一個晚上,都脫水了。
我感覺再不走,就冒煙成人幹了,便掙扎著起身,一路跌跌撞撞跑回來。總算是撿回來一條老命,嗷嗷嗷。”
沒說上幾句,師叔又哭了起來。他的眼淚真多,搞得我都想哭了。
我突然間想起來,自從立志要暗殺小澤奧利奧以來,沒有一件事是順心的。
初見小澤奧利奧時,我就被她按在木桶邊上摩擦。
精辣油計劃的結果,是師叔被留在辦公室,讓謝時雨pK了。
而昨晚的投毒,差一點讓師叔脫水而亡。我們這哪裡算是快意恩仇,這不就是千里送棍嗎。
頓時,我報顏汗下。丟人啊,這是要是傳出去,能讓江湖上的大俠們笑一輩子。
“師叔,要不我們回牛頭嶺吧。報仇的事先擱淺一段時間。反正,小澤奧利奧遲早也要死的,就讓老天爺去收拾她。”
“那怎麼行,此仇不報非君子。這可是師門大仇。師侄,你不要因為兩次受挫就灰心了,我們從長計議。”
師叔範劍一臉凜然,勸我堅持下去。好吧,既然師叔都被整成虛脫了,都毅然堅持,我這個掌門人有什麼好說的。當下,我點點頭。
到了下午,我按捺不住好奇心,跑去硬梆梆烤鴨店打探訊息。結果,大門緊閉,有幾個七大姑、八大姨,指著店門議論著些什麼。
我便走過去,豎著耳朵傾聽。
聽她們說,昨晚烤鴨店裡有髒東西,把店裡所有人都迷住了,全發了瘋。
店裡還有一男一女,在激烈的體力運動中突發心臟病,猝死了。死的樣子很慘,全身都是白色的豆漿。
所以,烤鴨店的老闆請了個很有法力的嶗山道士,來店裡抓鬼,暫時停業。
這個版本和師叔說得又不一樣,算是升級版。怎麼又出現了髒東西,難道真的有鬼?一時間,我也迷糊了。
“大娘,請問下,昨晚這烤鴨店哪個女的死了,叫什麼名字?”我當時有一點私念,希望那個猝死的是小澤奧利奧。
“好像是叫做橋下有菜,年紀輕輕就掛了。聽說長得還很漂亮,真是可惜了。”一個熱心的大娘回答了我。
然後,她們又在為,是什麼髒東西爭吵起來。有人說是鬧狐妖,有人說是蛇精,也有人說是羅剎鬼。反正,她們一致認為這次的鬼非常兇,搞不好那嶗山道士也要掛掉。
一旁的我聽得很不自在,便訕訕地離開了。
一連五天,硬梆梆烤鴨店都沒有開業。師叔範劍的身